而在此時,張強一行人離開北境軍部,來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
“副司主,現在怎麼辦?那家夥現在落入了北涼王的手裡,我們弄不出來啊,一旦靈州的事情曝光,那咱們可就完了!”有人說。
“怕什麼?天塌下來,也有指揮使頂著!我們就是個辦事的,更何況,指揮使已經和域外那邊談好了,到時候,北涼王又如何?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
“先回靈州吧!趕緊把此事稟告給指揮使!”張強說道,很快,一行人迅速離開了北境!
經過了數個小時的休養後,原本昏迷的男子很快蘇醒過來。
當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猛地從床上蹦起,做出防禦姿態,警惕的看向四周!
很顯然,他的神經在這幾天來一直高度集中,做出防禦姿態已經成了下意識的動作!
“彆慌,這裡是我的軍部,沒有我的允許,誰都傷不了你!”
見男子如此高度緊張,葉北旋即開口道。
在葉北的身後,還站著北境的諸位高層!
“北北涼王”
似乎是回想起自己來到了北境軍部,見到了北涼王,男子終於鬆了一口氣。
“好了,跟我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斬殺你們靈州的巡防司司主,事後,又為何要求本王給你們一個公道。”葉北緩緩道。
“好好”
男子喝了口水冷靜了下,喃喃道“稟鎮南王,小人名叫徐鋒,此次逃到北境,找到北涼王您,正是想請您為我們靈州十八寨死難的百姓,討回公道!”
徐鋒說完,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隻要北涼王能夠為我報此血仇,徐鋒從此甘願為北涼王當牛做馬,永世不悔!”
徐鋒的情緒無比激動,甚至於因為極度的憤怒,令他的額頭上青筋直爆!
“哦?靈州發生什麼事兒了?”葉北皺眉問道。
“回北涼王,我生活在靈州的一個部落,在那裡,總共有十八寨,共數萬百姓生活著,可是,在半個月之前,有一個域外的勢力突然大舉入侵!他們行事凶殘,手段殘忍,不論男女老幼,見人就殺!”
“我的那些親人同族們,有的被殘忍的吸乾鮮血而死!有的被淩辱而死,甚至於未足月的嬰兒,他們也要碾成肉泥,飲其鮮血!”
“哪怕他們飲夠了鮮血,也不惜要將那些孩子玩弄致死,那些隻是未足月的孩子啊!他們的手段之殘忍,前所未見!”
“什麼!靈州竟然發生此等惡劣的事情?”
聽到徐鋒的訴說,北境的眾高層皆是臉色一變!
“你繼續說下去。”
葉北讓徐鋒說下去,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一絲寒意!
“為了活命,我們靈州十八寨的武者也曾殊死搏鬥過,可卻無濟於事,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為了報仇,寨子裡派出了連我在內的十幾個孩子,趕往靈州城請求靈州巡防司出手!”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靈州巡防司司主沈宏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他早就和域外勢力有勾結,明麵上答應我們,背地裡卻暗下毒手,要不是那一日我正好外出,恐怕就連我,也要遭到沈宏的毒手!”
“我咽不下這口氣,夜闖巡防司,砍了沈宏的腦袋,大夏之大,我卻無人可信,思來想去,我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您的身上了!這才不惜千裡奔赴北境!”
“徐鋒,你確定你所言屬實?”南宮策忍不住問道。
如果這是真的,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嗬嗬,我可是親眼見到,去巡防司求助的兄弟,是如何被出賣,又如何被域外勢力的人截殺的,更何況,域外勢力大舉入侵,這並不是一兩個人侵入,如此大的事情,你們卻一丁點兒都不知道,這難道不值得懷疑麼?”徐鋒冷笑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