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蹲下身子看著地麵上之前留下的痕跡,因為華月剛剛過於高效的戰鬥方式,地麵上的痕跡被破壞了不少。得到的可用信息並不多。
華月將視線放在鋼琴線,在那上麵殘留著一些紅色的血跡看樣子應該是被追逐到此地之後,腿上碰到了華月剛剛布置的鋼琴線被劃傷了所導致的。
在鋼琴線的一旁還有一個被割斷的小腿。
華月的鋼絲線雖然離牆有一段距離,但是也理應不會讓一個筆直前行的探險者受到傷害,就算受傷也應該隻是劃傷了幾道也不應該是直接將人的小腿砍掉。
看樣子受害者應該很清楚第二區域的牆壁可以卡出,在收到實體追擊的時候發現逃脫不掉,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想撞向牆壁來嘗試成功卡出。
從而躲避後麵的實體襲擊,但很可惜這個倒黴鬼正好撞在了華月的鋼琴線上麵被砍斷了半條腿。
這個時候倒黴蛋被實體追上,實體猛的攻擊探險者導致鋼琴線的二次收到的劇烈撞擊,之後第三次應該是實體在吞噬倒黴蛋的時候自己沒有腦子撞上了,導致實體的腳部也被割掉了。
這時在後麵的張煜緩了過來,從背包裡取出一大桶水倒在自己身上將粘稠的液體衝掉之後用火焰將自己全身烘乾。
張煜並不是被華月的突然襲擊給搞宕機的,身為收尾人這種突然襲擊兩人已經經曆過數十次了,不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反應不過來,這種事情對於收尾人來說是家常便飯。張煜宕機的原因恰恰相反,張煜在剛才見到有身影衝刺過來的時候本能的想反擊,救下那名人員。
但立馬發現襲擊的人是華月,張煜猛地停下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但自己好像又要救那個人,於是乎在本能反擊,理性製止和感性救人幾個方麵的影響之下,張煜大腦因為沒辦法一時間處理大量的信息所以瞬間宕機了。
在張煜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眼前的人被華月給捏爆了。隨後透明液體就糊了自己一臉。張煜再次陷入了沉思。
“華哥,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嗯?你好奇?”
“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是希望華哥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複。”
“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那我就。。。。。那我就不問了。”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眼神已經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袋子。那裡麵正是華月剛剛收集的生物樣本。
華月撿起地上被鋼琴線砍斷的腳踝看了看切口的方向,之後將腳踝隨意的丟到一旁的角落。拍了拍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走吧,邊走邊和你解釋,至於講多少就看我們什麼時候撿到我想要的東西了。”
說著華月就踮起腳在透明的液體之中探著腳步避開那些在地麵上的液體向著前方走去,在起身後的張煜手中火焰彙聚丟向了地麵上的屍體,在默哀了幾秒後跟上了前行的華月。
華月看了眼後方的火光,在張煜點燃屍體之後,沒過幾秒就快速消散了。華月滿意的點點頭。嗯看來張煜的火焰也沒辦法長時間停留,那自己的推測暫時是準確的之後可以的話在找幾個樣本吧。
確定了張煜跟上自己之後華月開始向張煜解答他的疑問。
“竊皮者這個實體你還記得嗎?”
“嗯?嗯。我應該記得對吧。”
“行吧。我問這句話就是多餘。”
“竊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