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口口聲聲說無需他道歉,分明就是在變著法的折磨他、報複他、懲罰他。
真不是人啊,活脫一聰明絕頂的章魚精。
真特麼的。
男人,真要學會隨時適應自己的女人成精。
即使他在上,她在下。
但在男女博弈之間,究竟是誰臣服於誰,還真就不一定。
不過相比挫敗感,他此刻最強的心聲是慶幸。
幸好撤的及時。
聽聞章魚精體貼地安慰自己,竇逍大言不慚地表示感謝:
“嗯,好,不自卑,在你麵前我自什麼卑。
我啥樣你沒見過……”
終於又在一起了,司戀心裡雖然又軟又甜,但卻是也……
唉,那怎麼辦呢,竇逍就隻能是這個水平,她總不能逼死他。
再說兩個人在一起,又不能隻看重這一件事。
她就還是撫著竇逍後腦安慰他。
剛竇逍說了多少個“我操”,她就說了多少句“沒事”~
她還說:“其實我更喜歡和你親親,我們都多久沒接吻了~
我都快忘了你的味道了~,你還是、好會~、嘻~
不過~欸?你是正式戒煙了嗎?味道完全不一樣了~”
竇逍:“嗯,你不冤枉我專抽初戀給的煙嚒,再不戒,怕哪天偶遇,你看見冬蟲夏草又瞎想~”
司戀拍他後腦勺一下:“誒呀,你剛說的,成年人不能總找後賬,你還提~”
竇逍不僅提,還變本加厲:“初戀送我的葫蘆我還留著,你不生氣?”
司戀瞪了瞪眼,要起身,卻被壓著起不來,隻劈裡啪啦拍他:“你不是說你留著那個葫蘆是因為是我送你的嘛!到底是為誰留著啊!還說呐,大戀姐紋花臂,你也紋滿臂,也不怕龍哥見了揍你!”
“嗬哼~”竇逍哼笑著清理。
笑說龍哥才不會像司戀這麼小氣——
“那個葫蘆不是我特地留的,是被我媽拿走了。
她不是一直對初戀有意見嘛。
不過葫蘆沒了我也懶得問,就一直也沒找。
嗯,我和你鬨掰以後,我無理取鬨,賴我媽,說是她送了你好多鞋、才把你送遠。
那她肯定自責唄。
後來我緩過來點兒,就跟她說了怎麼回事兒。
都說了,包括她對你好、是因為怕我和初戀繼續走動這一點,也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