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驚慌的出聲道:“酒吧下麵來了一群人,氣勢很凶,似乎要打人。我找人問了一下,聽說是胡少叫來的人。”
“胡少?那個胡少?”幾名公子哥同時露出疑惑之色,出聲問道。
手下道:“聽說是胡飛胡少。”
“胡飛!”聽到這個名字,譚山等人不由得為之一驚,臉上露出異樣之色。
“胡飛,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胡家那可是真正的有權有勢的家族,來這乾什麼?”
“就是,我們家裡的那些科長、主任,在胡家人麵前比起來,完全就不值一提了。”
“那可不是,人家胡家主在體育局任職,和大內侍衛的趙家還有這親家的關係,我們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啊!”
………
不少富少又是羨慕又是感慨的說了起來。
就連譚山,此刻的表情也有些好奇和疑惑,起身道:“我們出去看看。”
隨即,整個包間內的富少,全都走了出來,朝樓下走去,準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來到樓下,看到酒吧一樓中已經站了二十多名黑衣西裝打扮的保鏢,一個個氣勢十足。原本熱鬨歌舞的客人,此刻都害怕的縮到了一角。
然後,在這群黑衣保鏢的簇擁之下。胡飛胡少麵帶憤怒之色,大步流星的朝一個卡座走了過去。
“陳飛,給我滾出來!”胡飛一聲怒喝。
聽到這,譚山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一下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來,“難道,胡少要找麻煩的對象是陳飛?千萬不要啊!”
就在譚山祈禱的時候,卡座之中,陳飛一行人站了起來。朝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
發現是胡飛,陳飛眼睛微微眯了眯,隨即淡淡冷聲道,“是你?你來乾什麼?”
“乾什麼?”胡飛掄起一根甩棍,砸在卡座中間的桌子上,將酒水和食物砸爛了不少,然後狠狠瞪著陳飛,怒聲道,“你說我要乾什麼?前兩天在燕歸湖邊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
陳飛聞言,淡淡道:“燕歸湖,擺攤的事情。你想怎樣?”
“怎樣?”胡飛囂張無比,“首先,將玄霜赤梅給我交出來。然後,你自廢雙臂,不要讓我動手。”
聽到這,陳飛冷笑一聲,雙臂抱在胸前,道:“自廢雙臂?要不,我再給你跪下來磕頭道個歉。”
“那是自然!”胡飛點頭道。
陳飛隨即麵色一沉,也不多說,直接一掌拍了過去。胡飛猝不及防,直接被陳飛一掌拍下來,啪嗒一下跪在地上。
“啊——”譚山疼得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怒視著陳飛,滿目怨恨,“你敢打我!你找死——”
怒吼聲中,胡飛一聲怒吼,“給我上,打死他!”
頓時,胡飛帶來的胡家保鏢,嘩啦啦一陣響動,就要衝上來對陳飛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