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常飛遠和嶽喬宇隨即帶著嘲諷之意的開口了。
“孫老,您可是省城第一高手,難道不敢賭這一把嗎?”
“喔,我聽說孫老敗在了一個叫什麼陳大師的毛頭小子手中,恐怕連銳氣也輸掉了。這麼說的話,不敢賭,也是正常。”
“若是孫老不敢的話,直說一聲,我們倒也能理解,那就算了!”
………
常飛遠和嶽喬宇嘲諷的話語,刺耳的湧入眾人耳中。不禁讓孫家人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就連周圍不少圍觀的武者,也聽得怒火中燒,憤怒的叫喊了起來。
“孫老,怕什麼,和他們賭!我就不信,孫老你會輸。”
“就是,直接和他們懟。渝西省的家夥,竟然在我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簡直太膽大妄為了。”
“把他們打回去,看他們還敢如此囂張。”
………
叫喊聲中,孫鳳琴還沒下定決心。
而此時,常誌這個小輩開口了,道:“孫老前輩要是不敢賭這麼大的話,玩點小的也行。就比如你家第一個出場的那個孫女,我看倒是不錯,可以出來賭賭。要是輸了的話,正好跟我走,我倒是缺個端茶倒水的丫鬟。”
此話一出,孫鳳琴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狠狠瞪向常誌,打出一道氣勁,崩射而去,“你找死!”
氣勁呼嘯,幾乎眨眼就到了常誌麵前,讓常誌的麵色不由得一白,臉上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不過,常飛遠的動作不慢,揮手拍出一道氣牆,擋住了孫鳳琴的氣勁,將徒弟給護了下來。隨即不鹹不淡的對孫鳳琴道:“孫老,小輩說話沒考慮,你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辱我孫女,他該罰!”孫鳳琴冷聲喝道,又打出一道氣勁,朝常誌飛襲而來。
這次,不等常飛遠動作,嶽喬宇直接踏出一步,腳步一蹬,一股氣勁在身前湧起,直接擋住了孫鳳琴的攻擊。
然後,嶽喬宇看向孫鳳琴,道:“孫老,您是前輩,對一個小輩出手,不大好吧!”
“看來,今日,你們是要和我們孫家杠到底了?”孫鳳琴冷聲道。
嶽喬宇不鹹不淡道:“我們隻是想和孫老切磋切磋而已!”
孫鳳琴冷哼一聲,隨即大笑道:“好一個切磋!看來,我孫鳳琴敗了一次之後,某些人還真以為我老了,不中用了。”
“既然你們想打的話,那就來吧!”孫鳳琴霸氣的一揮手,整個人臨空飛起,直接落到了擂台之上,目光凝聚的看向嶽喬宇和常飛遠。
常飛遠和嶽喬宇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隨即出聲道:“既然孫老開口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嶽喬宇又環顧一周,對周圍的武者拱了拱手,道:“在場的諸位都是武道界的高手,今日我們渝西省武者和龍江省武者的對戰,賭注為無雙樓令牌和嶽家半數家產以及龍源藥田,還請各位見證。”
嶽喬宇這話,無疑是想將賭注給定下來,讓孫鳳琴反悔不得。
孫鳳琴麵色一冷,明白對方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最終還是被逼入了對方設計好的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