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梁東故意看向了杜滄。
杜滄隨即扭頭看向了陳飛。在這種場合被梁東這死對頭如此侮辱,杜滄當然氣憤,也當然想陳飛出麵露一手,狠狠的打一下梁東的臉。
但畢竟是否出手還是要看陳飛的一員,所以杜滄麵帶詢問之色的看向了陳飛。
陳飛目光在梁東和麵帶笑意的謝大師身上掃了一眼,眼中微微閃過一抹厲色。本來,今天他不想出頭,隻讓杜滄不受騙就夠了。
但這梁東卻不知好歹的三番兩次的挑釁,這就讓陳飛心中也部幼兒激起了些許怒火。
“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那就彆怪我拆穿你的騙局。”
想到這,陳飛點點頭,站了出來,朗聲道:“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見識一下!哎呦,這家夥還當真了。”剛才諷刺的人,此刻聞言,一下又笑了起來。
“小杜,管好你的人,這種場合,不是你們年輕人胡鬨的地方。”胡老的語氣有些重了,對杜滄說道。
倒是梁東,此刻玩得興起,故意道:“既然這位大師想要露一手,那就讓他試試吧,我們也好‘見識見識’。免得有些人到時候不服氣啊!”
說著的時候,梁東目光故意朝杜滄瞟了過去。
杜滄氣憤不已,但旁邊陳飛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動走到了那石佛旁邊。
見狀,一直閉著眼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謝大師,慢慢開闔雙眼,瞥了一眼陳飛,冷笑一聲,滿口不屑道:“剛才那秦道長,好歹還算能看出點東西來。這小子,凡人一個,能看出什麼來?”
說完,謝大師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一番看都不像看陳飛的模樣。
其他富豪和他們的掌眼先生,此刻也不由得搖頭,露出嘲諷和失望的表情。
陳飛對這些視而不見,圍著石佛轉了幾圈,然後朗聲開口道。
“說起來,這石佛上靈氣環繞,擺在居室之中,的確有強身健體、提神醒腦的功效。剛才謝大師展示的治愈傷口的能力,說起來也算是真的。總體說來,石佛算是不錯了。”
聽陳飛真的開口品鑒了起來,眾人不由得麵色各異。
“這家夥,還真懂啊?”
“懂什麼懂?你沒發現,他說的都是剛才秦道長和謝大師說過的東西。”
“原來如此,這家夥也就說些車軲轆話。差點被他給糊弄了。”
“小子,重複的話就彆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
陳飛沒有在乎他們的話語,頓了一下,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突然出聲道:“這石佛雖然有些功效,但是,卻根本不值各位報的價。彆說七八千萬了,就是七八十萬,買這種東西,都嫌浪費。”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得一驚。
閉目養神的謝大師猛然睜開眼睛,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喝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梁東麵色一變,也隨即爆喝道:“杜滄,這就是你帶來的掌眼先生。沒水平也就算了,現在胡言亂語,這是戲弄我們嗎?”
就連胡老等人,此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搖頭,看向陳飛的目光有些不善了。
杜滄雖然也驚訝陳飛的話,但卻十分相信陳飛,此刻咬牙站了起來,對上眾人,喝道:“你們憑什麼說飛哥是胡說八道?也許,飛哥說的就是對的。”
“笑話,一個毛頭小子的胡言亂語。怎麼比得上謝大師的鑒定?”梁東對上杜滄,怒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