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意識到自己輸了一截,氣的又不搭理她了。
連星無所謂她搭不搭理,在一堆野草裡扒拉,時不時的薅幾根。
「誰能告訴我連星在乾什麼?」
「王寶釧附體嗎,帶著孩子挖野菜來了。」
「攝像小哥快幫我們問問連星在乾什麼。」
攝像小哥也好奇,於是問:“你這薅的什麼?”
連星:“你不認識?”
攝像小哥搖頭。
連星看文盲一樣看他:“這是鼠見愁,顧名思義,老鼠見了都得退避三舍。”
攝像小哥下意識問:“你薅這些乾嘛?”
連星莫名:“不讓薅?”
“那倒沒有。”攝像小哥搖頭。
“那你管我?”連星翻他一個白眼,彎腰繼續薅。
「一個字:拽。」
「哈哈,連星這個白眼是怎麼翻這麼好看的?」
「有沒有可能她是因為長的好看。」
「你們不好奇她為什麼薅鬼見愁嗎?」
「攝像小哥。」
攝像小哥:……
為什麼又是他。
奈何他也好奇,於是又問了遍:“我的意思是想問你薅這個做什麼?”
“驅老鼠唄,難不成我吃。”連星搞不懂這都問的什麼愚蠢問題。
攝像小哥:“哪來的老鼠?”
連星:“導演不是說茅草屋會有老鼠嗎?我不得提前準備。”
攝像小哥:……
毛病是沒有,但你是不是太躺平了,好歹努力一下啊。
「哈哈哈,笑死我,連星是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自己肯定會倒數第一,所以提前準備驅鼠藥,這何嘗不是一種努力?」
「如果我小時候在分數出來前提前穿上棉服就不會被打的皮開肉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