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高長恭好看的眉擰了擰,睜開了眼睛。
見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床上,床邊還守著一名美麗的少女。再看看身上,有傷的地方已經被包紮了。
“是姑娘救了我?”高長恭感激的問道。
“不是我,是我的奶奶。”楊雪舞笑著說。
“我的踏雪呢?它怎麼樣了?”高長恭望了望四周,擔憂的問,那匹馬跟了他多年,對他來說很重要。
“你是問你的馬麼?它沒事,就在院子裡,既然你醒了,那就喝點藥吧。”楊雪舞扶起高長恭,端來了藥碗。
“公子醒了,公子便離開吧。”院子裡傳來奶奶的說話聲,想必已經知道高長恭醒了。
“老人家救了我,我很感激,我這就離開。”高長恭掙紮著要下床,楊雪舞阻止了他,把他按在了床上。
“奶奶,他渾身是傷,你讓他現在出去,豈不是去送死,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奶奶,我們再留他幾日吧,等他傷好點送他走。”楊雪舞緊張的說道,好不容易盼來蘭陵王,她不想讓他離開。
“可白山村從不留外人,我不能壞了規矩。”
“我會小心翼翼守著他,村裡人不會知道的。”
“哎”奶奶歎息了一聲離開了。
“讓姑娘為難了,我還是離開吧。”高長恭歉意的說。
“奶奶已經同意了,你就在這裡安心養傷吧,現在無事,你可以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什麼好講的。”
“大名鼎鼎的蘭陵王,想必有很多精彩的故事,怎會說沒什麼可講的。”
“你怎知我是蘭陵王?”高長恭好奇的反問道。
“聽說蘭陵王因為長的太美,每次上戰場都會戴上猙獰的麵具…”
“麵具?”高長恭好看的臉紅了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發現自己的麵具不見了。
“我的麵具呢?”高長恭擰了擰眉。
“我收起來了,你放心。”楊雪舞笑著說。
接下來的幾日,楊雪舞每天送來藥與吃的,沒事時,兩人也會聊聊天,大多情況是楊雪舞說,高長恭聽,他似乎不太愛說話,很少講自己的故事,也許在他看來,那些本就是他應該做的,沒什麼可說的。
一晃七日過去,在奶奶再次催促下,高長恭決定離開了,這一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楊雪舞沒有理由再挽留,隻好同意了。
“村口很隱秘,一般人找不到出口,我送你出去。”楊雪舞不舍的望著高長恭,短短幾日,高長恭已經走進了她內心深處。
“謝謝姑娘”高長恭感激的說。
“不要叫我姑娘,叫我名字。”楊雪舞糾正道。
“雪舞,謝謝你!”
“好,我們走吧。”楊雪舞牽來馬,高長恭上了馬,楊雪舞把隱身衣披在他們身上,牽著馬向村口走去。
馬走路是有聲音的,怕馬蹄聲驚到村民,楊雪舞已提前做了準備,用布包了馬蹄。
去村口必須經過一個廣場,今日的廣場集聚了很多人,正當楊雪舞準備悄悄溜到村口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楊雪舞,今天也是你的成人禮,你不好好在這裡待著,乾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