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林回到恒成就投入了新一輪的會議,隻不過底下人發現,老板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們彙報完工作,他總是慢幾秒給出反應,完全不
是平常那個耽誤一秒都等於慢性自殺的樣子。
助理也察覺了,他暗想老板心不在焉,不會是在擔心喬晚晚吧。
好像也不太可能啊,之前老板可是親自押著喬晚晚去醫院打孩子的,可見根本不在意孩子能不能保住。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老板怕孩子沒了,老董事長家法伺候他。
助理陷入了糾結,那他要不要跟寶成那邊說一聲,彆再罰喬晚晚站了呢?
於是底下人又驚奇的發現,不僅老板心不在焉,連老板的第一助理都心不在焉了,媽呀,不會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吧。
然後一場會結束,公司內部就悄悄流傳了各種版本的猜測,什麼老董事長身體不好了啊,董事長夫人身體不好了啊,又或者是公司出現什麼危機了啊。
總而言之,人心惶惶。
助理也心慌,他怕老董事長算賬的時候,自己也在劫難逃。
如此擔驚受怕到了下午,蘇見林冷不丁的問了句:“她還在罰站?”
助理立刻點開一張照片給他看:“寶成那邊剛發過來的。”
照片裡喬晚晚還站在那裡,一步都沒移動過,因為站的太久,她的腰有些彎了,本就白皙無暇的臉更顯蒼白,看上去有點可憐。
助理偷偷觀察老板的神色,後者麵無異色,推開手機,繼續辦公。喬晚晚看上去堅持不了多久了,助理一咬牙,說道:“蘇總,喬晚晚沒了孩子還是小聲,但我聽說流產也有很大的風險,要是沒能及時送醫,很容易一屍兩命,還
有的流產時大出血,摘除子宮的都有。”
言外之意就是喬晚晚就是有罪,但也罪不至死。
蘇見林的神色終於有了異動,他不悅的訓斥助理:“杜康,你再危言聳聽,這個月獎金彆要了。”
杜康心裡一個激靈,小聲滴咕:“我說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蘇見林:“滾出去。”
杜康麻溜的滾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杜康唉聲歎氣,這樣都不能讓老板收回成命,難不成他的職業生涯就要到此結束了嗎?
他舍不得。
絕對不是舍不得高薪,主要還是舍不得老板。
還得想個辦法勸勸老板。
不然偷偷跟老董事長通風報信?
不行不行,那不成叛徒了。
不然假傳聖旨,讓寶成彆再罰喬晚晚站了?
也不行,老板知道了一樣會拍死他。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辦才好。
叮鈴鈴。
正當杜康愁的頭發都快掉了的時候,內線驟然響起。
杜康一秒接聽:“蘇總。”
“彆讓她站了。”
啪嗒!
杜康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已經掛斷電話。
好幾秒後,杜康激動的站起來,穩了穩了,工作保住了。
他馬上給寶成的李副總打電話,傳達了蘇見林的‘聖旨’。
喬晚晚已經站了幾個小時,就在她感覺眼前開始模湖的時候,李副總的助理過來了,通知她不用站了,可以走了。
呼……
喬晚晚常常鬆了一口氣,下樓直接打車去醫院。她出血了,得先去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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