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不要多想,怎麼會不要你呢。”蘇景赫讓護士上前,幫忙處理傷口,重新輸液。
“那如果她要讓你們在我們中間選一個呢?”蘇貝兒哭的梨花帶雨,一張淚眼斑駁的小臉看著蘇景赫問道。
“不會的。”
“會的!她什麼都有了,為什麼還要我那少得可憐的東西,她都過得那麼好了,為什麼還要搶走我的一切,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家,都要被她破壞了。”
蘇貝兒哭鬨不止。
仿佛時也就是罪人,她既然走丟了,就永遠不要再回來破壞這個平穩和諧的家庭。
她早就將蘇家的血液樣本破壞了,那個女人真是有手段,都嫁入豪門了,還要回來搶她的一切。
蘇貝兒一改往日裡的乖巧貼心,鬨的不可開交,裝作一個受傷的小可憐,害怕被再次拋棄一心求死。
哪怕後麵蘇振理來了,也哄不了。
不得已,醫生隻能給她來了一針安定。
下午,時也跟霍銘川又重新檢查了一番。
霍銘川身體沒有大礙,頭部的創傷也以驚人的速度愈合。
時也自從把毒戒指摘下後,身體也在慢慢回到正軌,加上雪麗親自監督,好轉的很快,已經沒有見紅。
就是過於體虛,還需要臥床靜養些日子,才會恢複成正常孕婦的狀態。
……
“出院了,就是好呀!”時也靠躺在霍銘川的懷裡,看著窗外稍縱即逝的風景,心情無比美麗。
霍銘川握著她的小手,十指緊扣,黏人的很。
時也仰起小臉,嘟起粉潤的紅唇:“過來點,給我親一口。”
霍銘川低下頭,很配合的親了親。
“乖~”時也忍不住笑道。
明眸皓齒,甜甜一笑,看的人心情治愈了。
霍銘川又低頭啄了兩下:“今非昔比了,以後得靠霍太太罩著了。”
六個大舅子,最小的那個兔崽子一心想騎在他頭上,當他哥。
換做彆人,他有的是手段。
偏偏,那是小舅子。
“你不會在愁我小表哥吧?他好像很缺心眼的樣子,我也沒轍啊。”
時也想起唐肆那紈絝不羈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