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種人盯上,成了仇人,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
彆說罵自己幾句,就算把他打成重傷,在醫院裡躺一年半載,也沒人敢幫他討公道。
沒看到老皮一下車,之前還在附近圍觀的人,全都一哄而散,哪有幾個敢留下繼續湊熱鬨的。
這就是威懾力!
瞥了眼繼續威脅宋老虎的老皮,沈秋生走到餘西來跟前,低頭看向跪在那的隔壁老板,道:“不想死是吧?”
“不想,不想。”老板連忙搖頭。
“自己去自首,把你怎麼喊混混來鬨事的過程錄上口供,你放心,我們不追究你的責任,隻要你願意賠錢,賠多少錢也必須在口供上有體現,具體多少你自己算。”沈秋生著重強調了自首這個行為。
餘西來詫異的看著他,就這麼簡單算了?
讓他去自首,又不追究責任,這是在搞什麼?
隔壁老板哪敢說彆的,慌不迭的答應馬上就去自首,錄完口供再把錢送來。
“滾吧,以後把眼睛擦亮點。”沈秋生踢了他一腳。
隔壁老板慌張跑了,不時回頭看一眼,生怕老皮那邊的人追上來把他砍了。
餘西來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道:“你這是要乾啥?”
“很簡單啊,找他要錢。”
“要錢直接要啊,乾嘛還非得讓他先去自首?”
“你覺得他被嚇成這樣,會不會多給我們點賠償金?”沈秋生問道。
餘西來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會多給啊,這有什麼。”
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彆說按價賠償了,就算多給一倍兩倍,餘西來也不會多眨一下眼睛。
畢竟和錢相比,還是命更重要。
“所以說啊,按照法律規定,損失多少,賠償多少。他如果隻賠那點,我們客人流失的損失誰來負責?給少了我們嫌少,給多了,難保以後會有麻煩。萬一哪天他起訴我們敲詐勒索,到時候法院一查,發現真給出了超過損失的錢,進去蹲監獄的可就是咱倆了。”
餘西來如夢初醒,終於反應過來:“所以你讓他先去找警察錄口供,讓警察幫我們作證,是他主動要求賠償多少,而不是我們要的。”
“沒錯。”
餘西來一臉驚歎的看著他:“我說秋生,你這腦子咋長的啊,考慮的也太細了吧。”
“人心複雜,社會險惡,凡事謹慎一點總沒錯。”沈秋生微笑著道。
真不是他故意把人想的那麼壞,而是曾經做生意的時候,就遇到過這樣的例子,吃了個大虧。
不但把本就屬於自己的賠償金還了回去,還得倒貼一大筆錢。
從那以後,沈秋生就養成了不管做什麼事就保留證據的習慣。
隻不過這個時代錄音錄像都極其不方便,那就隻能交給公正嚴明的執法機構來幫忙作證了。
另一邊,宋老虎最終還是屈服了,老皮說的很明白,你答應了,還有一條活路。
等征服了北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馬仔,沒人敢動你。
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也可以放你走,但同時也會放出消息,你打算當內奸,看看北城的人會不會放過你。
而且等征服了北城,你可就不是馬仔了,要麼死,要麼滾!
兩個選擇,自己挑。
宋老虎不想當內奸,可他更不舍得家產。
一旦離開了這裡,去哪?
彆的城市毫無根基可言,自己又五十歲了,再重頭開始打拚,等有點勢力,頭發都白了。
如果跟著老皮混,說不定還能比現在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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