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同伴要被銬上,其他人頓時不樂意了:“憑什麼抓我們,為什麼不抓他們幾個!”
“我們打人自己認,可他們也打人了,要坐牢一塊坐!”
那名執法人員叫趙興榮,是趙二虎的表叔,聽到這話當即沉下臉,道:“誰打了人,誰挨得揍,我們看的一清二楚。你們想乾什麼,想造反嗎!都讓開,不然把你們全抓回去!”
酒廠員工都急眼了,有幾個脾氣暴躁的,乾脆抓住執法人員的手,不讓他們把沈秋生拷走。
結果趙興榮直接掏出手槍來,沉著臉道:“都給我滾開,找死是不是!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進去!”
趙二虎在一旁看的得意洋洋,衝這邊喊著:“沈秋生,你不是挺牛逼的,能喊來這麼多人,你接著喊啊,看還能喊到誰來救你!老子馬上就要洞房了,等你坐完牢出來,老子再跟你講爽不爽!”
沈秋生聽的眼睛發紅,恨不得衝過去把趙二虎生撕了。
連姚建國都聽的臉色難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趙二虎在講些什麼東西?
如果姚雨葭和沈秋生沒發生那事,他寧可讓閨女二婚,都不會再繼續婚禮了。
可問題在於,他心知肚明閨女不是處子之身了,說白了,是他們老姚家理虧在先。
就算趙二虎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可萬一知道了呢?
他完全沒有底氣是去找麻煩,隻能鐵青著臉瞪著沈秋生,都是這個兔崽子,如果不是他,哪來這麼多丟人現眼的事情!
“抓走!誰再敢反抗,我就開槍了!”趙興榮一揮手,手下人立刻把沈秋生銬上了。
酒廠的員工雖然很想幫忙,但在手槍的震懾下,沒有人敢上前。
坐牢可能有很多人不是很怕,因為他們知道,最多進去受點罪,過了多久就能出來。
可萬一被槍打中,那是要死人的!
沈自強紅著眼睛要阻攔,卻被宋玉蘭死死拉住。
傻子都看的出來,趙興榮跟趙家是一夥的,惹急眼了,說不定真敢開槍。
宋玉蘭隻能噗通衝著趙老憨跪下,哭喊著:“他叔,俺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了秋生吧!求求你們了,他還有傷呢,不能坐牢啊!”
趙老憨哼了聲,走過來趾高氣昂的道:“現在知道錯了,早乾嘛去了?跟我求饒沒用,沈秋生自己犯的罪,就得自己受著,這叫報應!”
看著跪地求饒的母親,沈秋生同樣眼睛發紅,他大喊著:“媽,不要求他!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沒有說道理的地方,我們又沒做錯什麼!”
趙興榮拿著槍,直接一槍托砸在沈秋生的腦袋上,冷哼道:“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錯,我看你就是黑社頭目,跑來這欺負善良百姓!帶走帶走!等進了局子裡,再讓你知道什麼是折磨!”
說著,趙興榮轉頭看了眼趙老憨,兩人對視一眼後,都露出得意的表情。
跟他們老趙家做對,找死嗎這不是!
就在沈秋生被按著腦袋押上車的時候,鎮上的頭頭們終於來了。
中年男子徐百信從車上下來,遠遠的便衝這邊喊:“乾什麼!乾什麼!都住手!”
趙二虎不認識徐百信,張嘴就罵:“哪來的野狗,嚷嚷什麼,再喊把你牙掰了!”
徐百信聽的臉色發沉,在這個鎮上,還沒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呢。
趙老憨對徐百信也不熟悉,正準備跟兒子一塊罵兩句,卻見趙興榮慌慌張張的跑到徐百信跟前,點頭哈腰:“徐鎮,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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