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三人睚眥欲裂,對英雄的褻瀆這是絕不容許的。
全機場都在關注幾人的戰鬥,這時候各種聲音響起
“你敢!”
“我r你仙人”
“雜碎你作甚!”
……
一個兩個,袖珍忍者像是在丟毫無生命的洋娃娃。
在場的八位烈士,已經有六位的身軀被無情地丟出。王騰三人一手抓住一個,麵對袖珍忍者手中提著的最後兩人的身軀投鼠忌器。
“退,退,退!”
那袖珍忍者麵目猙獰,用手中烈士的身軀威脅著王騰幾人。王騰幾人想將手上的烈士身軀安置在座位上,但那袖珍忍者總會在這時做出要丟出手上身軀的樣子,這讓幾人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錯過了一位。
那袖珍忍者的笑容也因此肆意而猖狂起來,沒有察覺在其身後一張布滿血漬的臉在朝他靠近。
那是大頭,之前掩護2號車的他們一行五人,隻有他一人活了下來,卻也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在飛機出事之前,他正好在廁所,錯過了對袖珍忍者的行動,眼下卻無意成為了一支奇兵!
袖珍忍者眼看陸地越來越近,笑容被陰寒取代“將文物丟過來。”
“我說丟過來!”
眼見沒人聽自己的話,他猛然將手中的一人丟出,一股吸力就要將烈士的身軀拉扯出飛機之外。還好鄭維同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他縱身一躍,把那軀體用自己的身軀壓了下來,雙腳勾在一旁的座椅下,令自己不至於被吸出艙外。
而他身後,一臉血漬的大頭的眼神從憤怒轉為平靜,再到安靜。那一雙沒有神色的眸子看著袖珍忍者,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袖珍忍者“你們真是好運,那我走近一點,你們還能接住嗎?”
他說著,往大開的艙門又靠近了一些,狂風呼嘯,吹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我說,把東西丟過來!”
他將僅剩的一名烈士的身體提出艙外,沒有生氣的身體隨著風的吹動竟然飄了起來,和飛機保持平行。
任軍的眼裡卻沒有這一切,他死死地盯著袖珍忍者身後的大頭,有一瞬間,兩人的目光交錯。
“你,把全部都給他!”
任軍指著一旁的秦林道。
秦林隻是猶豫片刻,便一股腦的將身邊裝著文物的箱子往袖珍忍者丟去。
當袖珍忍者因此而被吸引目光的時候,他的身後有一人如死神降臨。
“老鬼子,我艸泥馬!”
這聲音如虎嘯,又猶如催命的喪鐘,明明是從大頭的口中吐出,卻又像來自深淵。大頭的速度簡直快出了殘影,甚至有了一絲超凡的韻味。這是把憤怒轉為了力量,是人體的潛力被激發!在袖珍忍者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大頭緊緊抱著那袖珍忍者往飛機外縱身一躍。
隻是,袖珍忍者明明有一手抓起一個人身體的力量,卻在大頭的突襲中失去了重心。這確實值得讓人感覺意外,但是,一個人竟然有勇氣與另一人相擁赴死,這不是更讓人意外嗎?
也許,是因為這突襲來得太出人意料,也許,是因為當時丟出的文物太多擾亂了他的眼。或許袖珍忍者壓根沒有想到,機艙裡還有人敢於這樣反擊。
“拉上艙門!”
任軍心中早已預見這一幕,來不及悲痛,他急忙吼道。
秦林把在他手上的所有文物都拋了出來,所以此刻已經騰出手來,幫忙安置下七位烈士的身體,在幾人的齊心協力下,終於關上了艙門。
但是,眾人尚未來及喘上一口氣,飛機的一邊引擎突然炸開,整個飛機頓時向一個方向偏轉,濃黑色的煙霧伴隨著火焰劃出一道弧線,強大的偏轉力讓機艙內眾人一時間重心不穩。
飛機下方,正在做自由落體的袖珍忍者咧嘴一笑,嘴上嘟囔著“殘念、爆弾は一つしか設置する時間がなかった(可惜隻來得及安裝一枚)。”
之後,他便閉上了眼睛,平靜地迎接著自己的死亡。這個高度墜入海裡,哪怕是他,也是十死無生。至於隨他一起離開飛機的兩個軀體,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到哪裡去了。
飛機上,有人驚呼
“著火了!”
這時,機長也通過廣播喊道“左翼發動機受損嚴重,請各位係好安全帶,我們即將在海麵迫降。”
眾人心中一沉,海麵迫降,成功的案例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