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廣天聽到景洋這麼說,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頓時樂得笑了起來“哈哈哈,不愧是洋哥,還是你腹黑。”
景洋卻冷眼看向他,問道“很好笑嗎?”
朱廣天聽到景洋的語氣不對,一下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轉而出著主意道“那要不我們找找他麻煩,給他產品挑挑刺?”
景洋擺了擺手,說道“那倒不用,這小子的產品還是真的有用,這對你們兩家公司都有好處,沒必要為了出這一口氣跟錢不過去。”看著王騰離去的方向,他在心中惡狠狠道王騰,你惡心我,就彆怪我惡心你了。
……
王騰離開房間之後,沒忘了給徐夢然發消息告訴她自己大概多久到,他一邊發著消息一邊往記憶中出口方向走去。
走廊的兩邊分布著眾多的包廂,隻是在前麵其中一間,站著一個大漢這讓王騰有些奇怪。從這人的身著看,他就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他和之前引路帶領他去找景洋他們房間的人是一樣的著裝。
也是王騰出來不久,那大漢所在的房間被打開,之前在景洋房間被趕出來的一眾女孩兒魚貫而出,眾人出門之後就排成一列,向王騰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他們都認出了王騰,畢竟這個後來者剛一到來就讓老板把他們趕走了。不過還好,工資照舊,老板是大方的。對於這樣大方的老板的客人,她們自然也是不會怠慢,路過王騰身邊的後來,都對他抱以笑意。
王騰以微笑回應,腳步卻沒有停止,聞著一眾美女從他身旁路過掀起的香味,卻目露疑惑——他沒有看見蘇曉。路過大漢所站房間的時候,隱隱聽到裡麵傳來哭泣聲。
王騰走出一段距離,卻又折返回來,異常的舉動被看守門的大漢注意。
“這裡麵有客人?”
門沒有關緊,王騰找了個角度看了進去,似乎看見了一個男人揮舞著什麼,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女孩子的哭泣聲在這裡尤為清晰,王騰猜到了,那應該是屬於蘇曉的。
“你是乾什麼的。”那大漢伸手擋住了王騰的視野,整個身體壓了上來和王騰保持一個很近的距離。
王騰說道“我隨便看看,那個蘇曉是不是在裡麵,我是她朋友。”
大漢眼神冷漠,逐漸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裡沒你什麼事兒,請趕緊離開。”
他一來就是在確定王騰的身份,看他是否是會所的顧客,他並不認識什麼蘇曉,裡麵隻有一個女人,那是被投訴了的七號正在接受懲罰。但是眼前這個男人說某某是他的朋友,找朋友找到這裡來了,怕不是來搗亂的吧。
房間裡麵傳來鞭打的聲音,女孩子的哭泣聲更大了。
“蘇曉,蘇曉。”王騰有些不放心地喊著蘇曉的名字。
“喂,小子你搗亂的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裡,快滾,否則對你不客氣了。”大漢的語氣逐漸不友善起來。
這時,似乎察覺到門口的異動,裡麵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他站在門口扒拉著房門,嘴上說到“剛才誰最後走的,為什麼不帶上門。”
大漢聽見中年人的話,連忙轉頭回道“好像是十九號。”
中年人斥責道“那你為什麼不關上房門。”
大漢被中年人嗬斥,臉上浮現出慌張的神色,回答道“鄭…鄭主管,剛才我看著這個男人舉動有些奇怪,就…就忘了。”
中年人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大漢回道“他路過的時候一直在往房間裡瞟,那時候6號包的姑娘們還沒出來完,但是他走出去一截又退了回來,說是裡麵有他的朋友。”
鄭主管這才點了點頭,平淡道“嗯,完了之後確定一下是誰最後出來的沒關門,教教她規矩。這個人讓前台看看是不是店裡的顧客,是的話就請他離開,不是的話就丟出去。”
他的聲音有些冰冷,在輕描淡寫之間就對忘記關門的人和在他看來有著比較怪異的行為的王騰做出了判決,似乎就算最後把人“丟出去”也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砰的一聲,房門被他關上。
大漢此時麵色不善地看向王騰,問道“你最好是哪個包房的老板,差點害得我也受了處分。”他從腰上拿出一個對講機,呼叫著大堂來人把王騰領走核查身份。
頓時,有兩個壯漢聞聲而來,快步跑向兩人。其中一人王騰看著有幾分熟悉,像是之前給他引路的人。
“老五,怎麼回事兒。”從大堂前來的兩人之中的另一人詢問王騰身前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