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吳嬤嬤實在被王書萱給掐怕了,再加上覺得隻是去花園走走而已,隻要王妃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出格,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
就這樣,王書萱帶著一大波奴婢浩浩蕩蕩去了花園。
而蔣純惜這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王妃是瘋了吧!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心思去花園賞玩,她也不怕傳到皇上和皇後耳裡,惹怒皇上和皇後嗎?”翡雲不可置信道,畢竟正常人誰會在太子薨逝的消息傳回來,還能有心思去花園賞玩。
哪怕是心裡再如何高興,但也要裝裝樣子吧!就比如主子已經換上了白衣,連同院子裡的奴才也都換上了白衣,一些有色彩喜慶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主子,咱們是不是要好好運用一下,”翡麗說道,“王妃這時候到花園賞花,那可是一個很好的把柄,運用得好的話,肯定能讓王妃狠狠栽一個跟頭。”
“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是彆節外生枝比較好,”蔣純惜說道,“畢竟夫妻一體,這要是在這個時候傳出王妃不妥的行為,連累的肯定是王爺,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給王爺拖後腿。”
“走吧!咱們現在去胡側妃那裡,”蔣純惜起身說道,“太子薨逝,一些該置辦的事得趕緊置辦起來,我得去和胡側妃商量一下事宜。”
去胡側妃的院子要經過花園,所以蔣純惜不就跟王書萱碰到了嗎?
“妾拜見王妃。”蔣純惜給王書萱行禮說道:
“想要俏就得一身孝,”王書萱一臉鄙夷看著蔣純惜,“王爺不在府裡,蔣側妃打扮成這副樣子是要勾引誰呢?”
彆說蔣純惜一臉震驚了。
就連周圍的奴婢都被王書萱的話給震驚得不行,連吳嬤嬤也不例外。
“王妃怎可這樣說妾身,”蔣純惜站直身氣憤道,“太子薨逝,妾身這樣穿有問題嗎?難道說要妾像王妃這樣身穿華服,滿頭珠釵,對於太子的薨逝……”
“放肆,”吳嬤嬤趕緊打斷蔣純惜的聲音,“蔣側妃,你竟然敢汙蔑王妃……”
“汙蔑,”蔣純惜冷笑道,眼神嘲諷在王書萱身上打量了一遍,“吳嬤嬤說這些話時,是不是應該先替你主子換一身行頭,就王妃這華麗的打扮,本側妃哪裡汙蔑她了。”
“你這個賤人,”王書萱自然是暴怒了起來,“仗著王爺寵愛你,一點也沒把本王妃放在眼裡,真以為本王妃拿你沒辦法嗎?”
話說著,王書萱眼睛就惡狠狠的盯著蔣純惜的肚子,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掉這個賤人肚子裡的孩子,最好能連同蔣純惜這個賤人一起弄死。
“王妃想乾嘛?”蔣純惜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肚子,神色警惕看著王書萱,“妾勸王妃最好彆有什麼歹毒的心思,不然的話,王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啊!你這個賤人,你給本王妃去死。”王書萱發狂的上前狠狠把蔣純惜推倒。
就這樣,王書萱在眾目睽睽之下害了蔣純惜肚子裡的孩子。
肅王在宮裡得到消息時,彆說有多暴跳如雷了。
可現在的他實在分身乏術,根本分不出時間回府一趟。
當然,關於蔣純惜失去腹中孩子的事,肅王讓人瞞著彆傳到父皇和母後耳裡,畢竟太子哥哥的薨逝已經讓父皇和皇後夠受打擊了,這個時候絕不能讓他們二老再受一點的刺激。
不過肅王雖然沒辦法回府去處置王書萱,但卻傳命令回肅王府把王書萱給禁足了。
當王書萱得知自己被禁足了,自然是氣得不行:“王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可是他的妻子,這就算我讓蔣側妃那個賤人失去了孩子,那王爺不應該禁足我,我可是堂堂的肅王妃,身為王妃被禁足,那以後這底下的奴才誰還會把我這個王妃當回事。“
吳嬤嬤看著暴怒的王妃,心累得都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吳嬤嬤,你是啞巴了不成?”王書萱怒視著吳嬤嬤道,“難道你也覺得我活該被禁足。”
“王妃,老奴怎麼會這樣想呢?”吳嬤嬤無奈開口道,“其實要老奴說,王爺能讓您禁足這反而是好事,就怕王爺要是一點也不處置您,這才是要讓人擔心的。”
“畢竟蔣側妃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王爺的親生骨肉,王爺要是對王妃什麼都不處置的話,那不是才讓人感到害怕的嗎?”
“對對對,你說的沒錯,”王書萱點點頭說道,“王爺禁我的足,那就表示王爺很生氣,能生氣就好,就怕王爺一點都不生氣,對我什麼處置都沒有,那才讓人害怕。”
都說咬人的狗不會叫,肅王對她的處置倒也能這樣形容,讓肅王發火處置她,總比肅王什麼都沒做好。
畢竟肅王要是對她一點處置都沒有,那說不定就是想直接下死手弄死她了。
“嗬嗬!”隨之王書萱嗤笑起來,“本王妃還以為王爺有多寵蔣側妃呢?可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本王妃這親手弄掉蔣側妃那賤人肚子裡的孩子,王爺也頂多就禁我足而已,早知如此的話,本王妃就應該早點動手弄掉蔣側妃那賤人肚子裡的孩子。”
“還有,”王書萱表情陰狠起來,“蔣側妃那三個孽種絕對不能再留,我可不想我坐上皇後的後位時,還要讓那三個孽種來礙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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