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就拭目以待。”話說著,蔣純惜就從蕭塵大腿上起來,隨即就神情嫵媚脫起衣服,打算給蕭塵來一段極其挑逗的脫衣舞。
畢竟是擁有現代人的靈魂,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所以蔣純惜所展露出來的脫衣舞,可彆把蕭塵挑逗得興奮的不要不要的。
就這樣,蔣純惜隔天又在渾身酸痛的情況下醒來。
梳洗打扮完後,自然是又到柳涵晴的院子來請安。
和昨天一樣,柳涵晴去給國公夫人請安還沒回來。
與此同時國公夫人這邊。
“聽說你昨晚在自己院子裡砸東西了,”國公夫人邊喝著茶邊冷著臉說道,“雖然咱們國公府家大業大,但也不是任由你糟蹋東西的理由,一副小家子的氣性,娶了你這樣的女人進門,還真是有夠家門不幸的。”
身為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再加上對柳涵晴的厭惡,國公夫人自然是有在柳涵晴的院子安排人,所以柳涵晴昨晚在自己的院子砸東西,早上剛起床,可不就有人稟報給她知道。
不過話還真彆說,聽說柳涵晴因為兒子去妾室房裡氣得砸東西,國公夫人這心裡彆提有多爽快了。
柳涵晴這個賤女人總算也有這麼一天。
柳涵晴表情直接拉垮了下來:“兒媳昨晚不小心砸碎了東西,並不是故意亂砸東西的。”
到底是哪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最好彆讓她揪出來,不然看她不狠狠處置那吃裡扒外的賤婢。
不用想也知道,老太婆肯定在她院子裡安排了人,不過其實柳涵晴也不意外就是了,畢竟她院子裡的奴婢除了蔣純惜她們三個之外,其她的都不國公府的奴婢。
雖然她禦人的手段還可以,但也總有漏網之魚,隻不過之前她沒當回事,可現在看來是不能再繼續不當回事了,畢竟她可不想弄出點動靜,就被婆婆這個死老太婆拿來找茬。
“嗬!”國公夫人冷笑了聲,“行了,在這跟我故意打什麼馬虎眼呢?你那點小心思,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就因為我兒子去妾室的房裡,這心裡有氣所以才砸東西的嗎?”
話說著,國公夫人就放下茶杯:“我可警告你,這之前我兒子沒納妾可就算了,可現在既然我兒子納了妾,那你要是還繼續勾著我兒子,阻止我兒子少去妾室的房裡,那我可就跟你沒完。”
“讓你給我兒子準備幾個丫鬟伺候,可你倒好,就隻準備了一個,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也就是我這個做婆婆的性子好,懶得跟你計較,不然就你這種陰奉陽違的行為,換個難伺候點的婆婆,還不得立馬罰你去跪祠堂。”
“哼!”國公夫人不屑的冷哼一聲,“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要是想讓我親自給我兒子挑選幾個妾室,那你儘可阻止我兒子去那個妾室房裡。”
柳涵晴氣得牙齒都快打顫了,深深忍下內心的怒火,才恭敬的開口說道:“兒媳知道了,兒媳會儘量勸世子去那妾室的房裡,也希望能那妾室能儘快傳出好消息來。”
“隻要你不霸占著我兒子,也不亂作妖的話,那那個妾二自然很快就能有好消息,畢竟又不是人人像你這種不會下蛋的母雞,”話說著,國公夫人表情嫌棄的把柳涵晴上下打量一遍,“既然你根本就生不出來,那是不是該減減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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