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個都微醺的年輕人,才剛剛開啟互相探索的好奇之旅。彆看早上剛剛吃過快餐,才隻過了一個白天,就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熱切。
那可是崧館,是路蔚然最想和江心懿在一起的地方,那是他的家,他的床,尤其是停水那天江心懿住過了後,他就更想了。
可這第一個晚上是二人酒後開始的,卻也是彆有一番滋味。路蔚然體會到了大方主動的感覺。就在那沙發上,月色下,從蜻蜓點水到全情付出。
就在那女子被托舉躍上之時,路蔚然的手機響了。
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哪有那麼容易,被吵到的江心懿趁機抓了路蔚然的t恤拽到了胸前,躺到了那貴妃榻上。
她看出了路蔚然的分心,不想他耽誤工作,示意他先去接。
是袁量,路蔚然派駐在楓葉的他的工裝工程隊負責人,路明澤在傍晚時找到他,警告並恐嚇他立即停工,不然他半夜找施工隊來拆掉場內的在建工程。
這段時間,袁量已經多次受到路明澤的亂搞,也不以為然的,工程有序進行著,但是今天這般卻不然,他有些擔憂了。
他晚上七點趕赴威然另一個工程,九點半,也就是剛剛,在楓葉的工人停工下班之時,發現楓葉集團的門口不知何時已擺放了很多拆裝工具。
並不是威然公司的,袁量擔心路明澤半夜會來真的,自己又在城郊一時間趕不到現場,工人彙報給他,他立刻就給路蔚然打了電話。
“路總,工人都在場,說還有人在往商場裡放工具。我現在正往市內趕,您看要不要先去趟現場?”
路蔚然被這路明澤擾了好事,心裡煩悶得很,回頭看看江心懿正擺著一副撩人的姿勢托著紅撲撲的腮看著他,他是真想立刻奪了那女子“你不能又奈我何”的挑釁架勢。
路蔚然思索著的功夫,江心懿套上了他的t恤衫,走到了他的身後,環著他的腰。
“去吧。”江心懿在他背後喃喃,也是一樣的依依不舍。
“你慢點兒開,辛苦了。我這就過去。”路蔚然囑咐著袁量。
喘著粗氣,生著悶氣的他扭過身看著江心懿穿著他的t恤,性感又曖昧。
“你怎麼去?喝酒了不是。”江心懿就在路蔚然的懷中。
“我打車去,你乖乖在家裡等我,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路蔚然掐了一把江心懿的翹臀。
放下老婆孩子熱炕頭,要先去顧著那鬨劇,他不能讓忙了一天的工人們在那為難。
換了一身衣服,一刻也不敢耽誤,出門走了。
江心懿站在客廳,有些擔心。她也聽到了路蔚然的那通電話,不放心,穿了衣服追了出去。
路蔚然早已不見了身影,江心懿路盲,去過楓葉幾次了,還是不知道該往哪邊走。攔了輛出租車,也趕了過去。
路蔚然到的時候,工人們並沒有走,齊刷刷在等他。
而現場確實有幾個正在搬弄拆裝工具的工人,路蔚然上前去問他們,都沒有說是誰指使的,就說工頭告訴他們把那些工具先放到那。
路蔚然沒有繼續說什麼,他發現他們放好後,並沒有什麼實際動作。而楓葉的夜間執勤人員也沒有像往日一樣,準時來關門。
情況確實不太好,商場裡沒有楓葉的工作人員。路蔚然本來想遣散累了一天的工人,可他們都擔心路蔚然一人在場不安全,都不走。
過了一會兒,江心懿趕來了,路蔚然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