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見壓根問不出話來,索性不再與他多說,吩咐身後的人。
“你們將他帶到地牢裡去,既然這般不老實,那日後也不必老實了。”
拓跋扈還沒有知曉發生了什麼,就被人拖走,他剛想要叫幾聲屈,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住了嘴,麵無表情的被拉走。
“叫人把這上山的入口給我看好了,再把這山上的地道上上下下給我搜了個遍,我還不信了,他們真能給我跑出去!”
這神山就這麼大塊地方,要是薑暄和她們想要馬上下山,山下還有人守著,要是看見了人,必定會馬上來通報他們。
夏青點頭稱是,等到再次抬起頭來時,就隻能看見國師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
國師倒是還想到了其他地方,等到片刻之後,他便站在了山腰山莊的門口,如今天已大亮,不過因為先皇下葬的儀式安排在下午後,而昨晚又有人風塵仆仆的趕路,整個山莊雖住滿了人,卻少有人進出。
木磬垚倒是醒的早,她一晚上激動的睡不著。
聽說國師又來了,她還以為國師是要同她商量具體事宜。
幫他召見國師之後,聽見國師希望自己再一次推遲祭祀大典時,木磬垚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顧在場的人,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摔了下去。
“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國師,我來尋求你的意見,不過是看在皇室的份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難道是想將我皇室的顏麵踩在地上?”
“就算你拯救了南下十餘萬百姓的性命,那也萬萬不該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國師站在木磬垚麵前還在找理由,“娘娘息怒,不過是出現了些小小的狀況,所以才需要推遲,屬下已經算好了天時,兩日之後才是最好的時間,隻要在此刻登基,必然能保佑整個裘國風調雨順,往後無虞。”
木磬垚可不會信這些,她自小生活在世家大族中,當然明白這些國師大神不過是上位者的遊戲罷了,所以國師對自己說的話自然不起任何的作用。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國師,日後,整個國家興盛與否,自當看皇上,皇上才是天定之人,怎麼你是覺得你能憑著三言兩語預言國家未來?”
國師若是承認了,那就是想要謀反,他自然不能當場認下,同時也在心中暗罵,沒腦子的人。
“既然沒什麼事情,那國師就回去好好準備吧,我聽說國師在舉行祭祀大典時,都會帶上頭冠和麵具,相必國師也是個守規矩的人,不會讓我再為難。”
這話隱隱有威脅的意思,你說的話我不同意,你要是想在後邊使什麼絆子,那我隨隨便便找個人自然能頂替了你!
國師險些咬碎了牙齒,但還是竭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無奈,他隻能退而求其次,“聽說此次,大周的君主和貴妃也要來參禮,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可否讓我提前與他們見上一麵?”
似乎是擔心木磬垚拒絕自己,國師又主動說到。
“國之根本,要是再大典半途出現了意外,再娘娘有敵國參加,到時候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木磬垚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國師看都不看她。
轉念一想,這國師與慕容崢和薑暄和到現在都沒有碰麵,這麼短的時間內,諒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招來,便點了點頭,吩咐旁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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