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意識到是國師手上的小蟲子在作祟,隻是薑暄和還不知道,杜靈兒這些天一直昏迷不醒,會不會也和這隻蟲子有關呢?
杜靈兒咬緊了牙關,眼眶裡麵充滿了血,卻依舊不肯哼出一聲。
想必是剛剛薑暄和的話始終刻在她的腦中,讓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隨著白衣男子打開盒子,杜靈兒的反應也越發劇烈,腦袋上的青筋暴起,根根分明,甚至七竅都流出了鮮血。
白衣男子也很快注意到了盒子內的母蟲躁動不安,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旁邊的國師發現了不對勁,接過盒子來看。
而角落傳來的血腥味,也引起了國師的注意,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向角落。
狼狽的三人就這樣落在國師眼中。
原本兩人就在懷疑,這房間的地道經常有人走動,看了就是為國師準備的。
四目相對,剛剛還在演示的薑暄和此時的憤怒,可謂是到達了一個頂點。
“被發現了。”
國師心中早有準備,唇角勾起笑。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三個人是如何到達自己的密室的,但是沒關係,居然能把人找到,那他就一定能把消息從他們三人的嘴中問出來。
在薑暄和憤憤不平的眼神中,國師很快叫人召回原本搜羅的人馬,又把三人綁了起來。
就這樣,三個人都被綁在房間內,此時,房間除了國師,還有白衣男子,另外還進來了許多守衛,牢牢地將三人圍在中間,此時就算三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一時無法逃脫。
此時,國師已經將母蟲給收了進去,杜靈兒的反應也輕鬆了許多。
薑暄和被抓住時,見杜靈兒的情況緩解,倒是平靜了不少,直勾勾盯著那張“牧雲”的臉。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和牧雲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你抓我們到底有什麼用?”
“牧雲”一愣,很快笑了笑,“你問這麼多問題,我一時間倒是沒辦法回答了。”
“我就是牧雲啊,我陪了你這麼久,難不成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但你要是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叫我現在的身份——國師大人,這裡的人都這麼喚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閃著戲謔,讓薑暄和很是惱怒。
“你不過就是頂著牧雲的皮,誰知道你這皮下是人是鬼?”
國師此時也懶得和薑暄和計較,如今薑暄和主動知曉了真相,倒是省了一番自己的力氣去與她解釋。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也就不和你賣關子了,我需要你的這身皮,具體做什麼你不必知道,但是很快你就會和你的牧叔團聚了。”
薑暄和聽這話,隻覺得心下一寒。
要自己的皮是怎麼意思,自己也曾聽過一些神話傳說,說的就是天上的仙人會用法術將自己的神識轉移到彆人的身上。
但這畢竟是些傳說,薑暄和小時候隻當些故事聽罷了,誰知如今竟真還有這樣的事?
“好了,你們既然都到這裡來了,想必你們剛剛也聽見了,夏青,把人帶下去,看好了不要讓人跑掉,原本缺失的數據也可在這些天補齊。”
薑暄和見旁邊的男子上前一步,才知道剛剛那個站在國師麵前的白衣男子就是夏青。
幾人看見這個男子的身影,隻覺得瘦削,卻沒有想到看見他的臉更覺得震撼,整張臉凹陷的不成樣子,而且皮膚透著一種灰白的顏色,通體都很白,都能看見露出的肌膚上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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