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麵色凝重,說出的話,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你的大哥和你相差不大吧?再怎麼說當時也不過才十幾歲,怎麼能滅國呢?”
“對,這才是蹊蹺的地方,我當時年紀還小,記不清楚事情,但是自我記事以來,我大哥的容貌似乎從未變化過,就好像他本就長這樣,這一輩子也都會長這樣。”
薑新楣皺起了眉頭,“我走南闖北遇到過這麼多人,從未聽說過這些怪事,他是你們的國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何從沒有人提起?”
這也是奇怪的一點,拓跋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不知,我也是在我母妃還沒死時聽過這些事,後邊的事我也大多不知。”
“我母妃死後我也就搬離了皇宮,皇宮的新人總是一茬一茬的,哪裡還會有人不要命給我說這些?”
馮溪薛聽見這話,隻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返老還童的老妖怪啊?”
也不知怎麼的,三人突然一起沉默了下來。
難不成這拓跋炎真是什麼妖怪?
突然,拖跋扈臉色大變,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擲了出去。
“啪!”
酒杯突然在空中炸裂開來,碎片紛紛落在甲板上,中間還躺著一枚銀色的飛鏢。
看方向,要不是剛剛拓跋扈,及時攔下來,對準的就是三人其中一人的腦袋。
三人的酒頓時就醒了大半,趕緊站起身來,背對背圍成了一個圈,虎視眈眈的看著四周。
就在這時,突然從水中躍出十幾個黑衣人影,手提長劍飛上甲板。
薑新楣手上沒多少功夫,要是說在場能有自保能力的,也隻不過是拓跋扈和馮溪薛。
馮溪薛上前一步,直接把薑新楣護在身後。
“你小心些,躲在我身後。”
薑新楣沒有武功,其實也沒有逞強。
他們原本還想退回船艙之內,沒想到剛剛挪動步子,剛剛給三人做飯的廚子就被提了出來。
從船艙中又冒出了兩個黑衣人,原本掌舵的船員,此時正瑟瑟發抖,下身的一片濕濡表明了發生了什麼,廚子的腦袋正被提在一個黑衣人的手上,鮮血隨著黑衣人的走動,一滴一滴往下掉。
至於為什麼沒有殺船員,想必是需要掌舵。
“你們是何人?”
拓跋扈把手伸進袖子裡邊,隻是稍一用力,手中就多出了一個藥瓶,他猜到此次行程不會一帆風順,所以早早就準備好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他看著眼前這人虎視眈眈,但又不知這撥人是誰的。
木磬垚的?還是拖把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