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可能兩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好。
“那怎麼辦?拓跋炎如今遲遲沒有現身,而且木磬垚要垂簾聽政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裘國,難不成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百姓嗎?”
拓跋扈輕嗤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我這大哥可不在乎區區一個皇位,而且隻要是他想,這皇位換人,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罷了。”
“而且我懷疑,這次的祭祀大典上,肯定不像往日那般簡單。”
拓跋扈冥思苦想,其實也有幾分不明白,他大哥遲遲不肯現身的原因。
“也不知道暄和怎麼樣了?”
姐妹如今知道拓跋炎沒有死,想到之前薑暄和和他的糾葛,不由得有些擔心,輕輕嘟囔了一聲。
拓跋扈卻將這話聽進了心裡,薑暄和去了裘國,而且薑暄和在前不久還被跑了,而且這次回去還帶上了慕容崢……
突然拓跋扈師傅想到了什麼,猛得睜大了眼睛,站了起來。
“不行,我們必須馬上得到都城。”
坐在甲板上的兩人都嚇了一跳,“咱們現在就是在去的路上啊。”
兩人都不知道為何拓跋扈會如此著急。
“怎麼了?”
“我明白了!”
拓跋扈激動起來,“我原本隻想著我大哥會對付木磬垚,而且慕容崢分明就是被木磬垚叫去的,這樣看起來兩人似乎沒有關係,但是卻忘了慕容崢此時已經在皇都。”
“祭祀大典就在五日之後,慕容崢到時候也會出現,神山並非隻有神,還有鬼,我大哥的目的哪裡隻是個女人?他要的是整個大周和裘國!”
馮溪薛和薑新楣聽見這話都瞪大了眼睛。
拓跋扈此時已經顧不上兩人的驚訝,“咱們必須儘快到皇城去,阻止慕容崢和薑暄和前往神山!”
薑新楣也聽出了其中的重要性,趕緊走到船艙的駕駛室內,讓駕駛船的船員加快路程。
幾人想著,就算是按照最慢的進程四日,也能趕上大典。
但是卻忘了,其中的變數。
薑暄和因為找不到拓跋翡玉的緣故,此時已經打算自己前往神山,也多虧了之前和拓跋扈在一起的時候,央求拓跋扈給自己做了幾個人皮,麵具,就算是他們暫時離開,也能讓人不被發現。
慕容崢自然是不會讓薑暄和一個人走,所以他提出也要跟著去。
而走的人是越少越好,否則,便越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
慕容崢身上有些功夫自然是不怕,因為擔心薑暄和的安危,所以秋葉便主動要求前往。
秋葉是半路上才回到薑暄和身邊的,而且進驛站的時候也因為受傷未曾和他人碰麵,倒是省去了一些麻煩。
薑暄和之前做的人皮,麵具除了自己的,便做了身邊的一些人,自然也包括慕容崢。
所以便從隨行的人裡邊找了兩個身形相似的男子和女子,隻是戴上人皮,麵具,要不是日夜侍奉的人來,根本察覺不到其中的端倪。
薑暄和也不擔心會被木磬垚發現,說起來兩人的關係,如今也算僵硬,薑暄和相信木磬垚這些日子都不會主動來招惹自己。
神山的距離也算不得遠,騎上快馬,四日便可一個來回,薑暄和想著見到國師之後商量好對策,便立刻趕回,肯定能趕上木磬垚來接他們。
若是趕不上,便讓假扮的人參加大典,到了神山時再偷偷聯係換回來。
薑暄和把自己的計謀同身邊親近的人都說了一番,特彆囑咐了鄭槐。
“這些日子隻要不是木磬垚親自來請,咱們都不必再與他人見麵。”
鄭槐卻有些擔心慕容崢的手,“陛下如今還傷著,娘娘在路上,定然要照顧好陛下。”
慕容崢也因為手上的傷被薑暄和拒絕,但是他堅持,所以薑暄和沒有辦法,隻能答應。
薑暄和給慕容崢倒了一杯茶,轉頭對著鄭槐保證,“你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陛下的。”
“咱們現在先歇會兒吧,如今正是人多眼雜的時候,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咱們驛站呢,咱們等到夜深時再行動。”
慕容崢不宜有他,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儘。
薑暄和看著慕容崢喝下茶,提出自己要去收拾衣裳。
慕容崢原本想著坐一會,不大的功夫,卻感覺頭腦一陣暈眩,他下意識看一下桌子上的茶杯,臉色大變,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剛想要站起身去找薑暄和,卻轟然倒在地上。
慕容崢咬牙切齒。
“薑!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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