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磬垚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冷冷的吩咐道。
“去之前關押三皇子的水牢,將他留下來的貼身衣物儘數取回,順便再挑上幾樣給咱們的二公主送過去。”
“二公主自然就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木磬垚嘴角透出一抹殘忍的笑,這兩姐弟不是情深嗎?那他就讓兩人的羈絆在沉重些。
……
薑暄和也沒有想到,隻是一日的功夫,拓跋翡玉的拜帖就送到了自己手上,讓薑暄和明日即可去公主府拜訪。
此時慕容崢正坐在薑暄和旁邊,薑暄和高興地蹦了起來,拿著拜帖不住的蹦噠,慕容崢看見薑暄和這般歡快的樣子,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薑暄和被慕容崢一把摟住,坐上了慕容崢的大腿。
“你該怎麼感謝我?”
薑暄和被這話說的臉上一紅,似乎是又想起了前夜兩人的荒唐,她趕緊在慕容崢臉上吧唧了一口,又急急忙忙站起來。
“好了,就這樣。”
慕容崢哭笑不得的看著薑暄和離了自己幾個身位,昨晚在求著自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咱們一同去公主府。”
薑暄和似乎是沒有想到慕容崢會跟自己一起,“你要跟著我一同嗎?”
慕容崢有些古怪的看了薑暄和一眼,“怎麼?不行?”
薑暄和被這眼神看的有些發毛,趕緊點頭,“不是不是,當然可以,隻是我想著你這些日子忙得很,要是跟著我去,會不會……”
但慕容崢壓根不在乎這些,“這些事情我自會安排,有人打理好,明日我就單單陪著你,如何?”
薑暄和又是臉上一紅,這話說的,似乎不是去乾正事的,而是兩人去約會。
兩人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中,情不自禁又慢慢融為了一體,一夜無眠……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男薑暄和收拾好下樓,早早就有馬車在門口等待,這是木磬垚安排的人手,薑暄和本意就是去見拓跋翡玉,所以對於這些細節倒沒有深究。
竟如今可是關鍵時期,木磬垚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對兩人動手。
兩人坐上馬車,不多時就到了公主府門口,有門童護著兩人進了大門。
拓跋翡玉此時正坐在大廳內,等著二人的到來,薑暄和一見麵便在暗地下細細打量她的臉色,見無異色,也知道讓她隱身的身體不適,隻是手段罷了。
隻是讓薑暄和沒有想到的是,和自己向來關係還不錯的拓跋翡玉,在看見自己時的神情,顯然有些不對勁,甚至稱得上是淡漠。
“二公主。”
薑暄和輕輕換她,拓跋翡玉也是一臉不鹹不淡的樣子,隻是輕輕點點頭。
“來人啊,給皇上和娘娘奉茶。”
趁著有人上茶的功夫,薑暄和開始細細打量起整個公主府。
公主府的裝橫倒是豪華,旁邊站了不少服侍的侍衛和丫鬟,薑暄和見此就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因為拓跋翡玉向來是個擔心麻煩的人,所以她身邊用不著太多的下人,這些下人想必也就是王妃娘娘塞過來的。
“娘娘今日來所謂何事?”
拓跋翡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有氣無力,倒不是生病了,而是心中實在懶得應對。
大周的人都到了皇都好幾日,拓跋翡玉一直不知道,要不是木磬垚派人來和自己和談,自己這才收到了消息。
她覺察到了自己大哥死的不對,雖然她與拓跋炎關係並不融洽,但是事關整個國運,她不可能置身事外。
但是自從拓跋炎身死的消息散播後,木磬垚就將自己軟禁了起來,原本皇城的兵隊也儘數被木家掌管了起來,拓跋翡玉原本還能和拓跋扈互相取暖,也因為拓跋炎的失蹤,拓跋扈與自己的聯係也斷了。
今日,木磬垚特地派人前來,將拓跋扈的貼身玉佩給了自己,並且威脅。
“若是想要拓跋扈活下來,不管薑暄和說什麼都不要理會。”
拓跋翡玉這才知道薑暄和正在想方設法和自己見麵,想到這裡,不由得自嘲了一聲,自己連這方寸之間的公主府都走不去,何談去幫彆人。
薑暄和也注意到了,此時房間中監視者眾多,她自然不能在此時開口問秦雪堯的事情,她便用慕容崢的說辭,慢慢朝著拓跋翡玉靠近。
“說起來,公主還是我的嫂嫂……”
接下來的話,薑暄和還未開口,一道劍光便在幾人麵前閃過,下一刻,直直的停在幾人麵前。
帶刀的侍衛麵無表情的站在旁邊,“公主身上帶了病氣,娘娘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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