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處?”薑暄和急切地問到,她迫切地需要知道這一切的答案。
馮溪薛倒是沒有隱瞞。
“我已經安頓好了他,如今他不敢露麵,昨晚找到我的人,我看時間已經晚了,也不敢來找你,生怕驚動了皇上,趕過去的時候,他身上都有傷,我已經為他安排了郎中,就在城北的院子,我也不敢將人帶進城主府。”
薑暄和不敢多想,直接就要去看看,馮溪薛趕緊攔住。
“我剛剛進門的時候可是看見了,你的房間周圍多了不少人,暄和你和皇上怎麼了?”
怎麼了?薑暄和也想知道怎麼了,明明兩人前一晚才溫存在一起,隻是一晚就這般陌生了。
看著薑暄和臉色變幻莫測,馮溪薛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默默閉上了嘴。
“那你何時去看看拓跋扈?”
薑暄和閉閉眼睛,她也越發看不懂慕容崢想要乾嘛了,“不去,你好生照顧他。”
說完,薑暄和也有些困乏了,轉過頭不去說話,隻能淡淡地搖頭。
馮溪薛見薑暄和不願多說,便主動下去,給城主府的人打了招呼就去了城北。
這房子是之前她和薑新楣兩人安置的,如今倒是成了藏人的好去處,等人到了門口,在四周看看沒有他人跟在身後,馮溪薛鬆了一口氣,隨後在門上敲出三長一短的暗號,很快就有人打開了門。
馮溪薛進門後,碰上忙前忙後的郎中。
“這人情況如何?”
郎中自然認識馮溪薛,再加上這床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裘國的人,兩國正是交戰的時候,他也知道有的話能說有的話不能說的道理,隻是搖頭,說情況不好。
“這位公子體虛嚴重,如今隻是靠著一股勁吊著,原本還是醒著,如今已經昏過去了,我原本隻是當他睡過去,如今都醒不過來,如今又起了高熱,今晚還不知會如何,隻能等燒退了再說。”
馮溪薛並不知道拓跋扈怎麼了,她心中隻是想著,這拓跋扈也是在憋屈,分明就是個皇子,為何會這般吃癟。
要是皇子都和他這般,還不知如何呢?
馮溪薛點點頭,就算是知道了。
她與拓跋扈的感情不深,隻能說是認識的地步,要不是薑暄和的緣故,估計她今日也不會過去。
想到幾人的糾葛,馮溪薛不由得搖搖頭,她也是女子,也能理解這情情愛愛的幾環,要是說前些日子還看不出來,如今隻當這心中全然如明鏡一般,這拓跋扈與薑暄和糾纏在一起,身後還有個皇上……
要不是時候不對,馮溪薛都想當著正主感慨一番。
“將人這口氣吊著就好,莫要讓死了。”
馮溪薛頓了頓,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不對勁。
“不對,是要治好,要是有什麼需求,儘可找人來找我,我如今就在城主府,這些事情還請郎中……”
這話一出,郎中趕緊擺擺手。
“不過是個尋常的病人,我也不過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在。”
馮溪薛點點頭,吩咐人把郎中送回去,每日晚上將人帶回來,要是有其他要緊的情況再把人請來。
隨後給了郎中五兩銀子,就算是看診費。
原本想著回去給薑暄和說說情況,但是聽說慕容崢已經回了房間,馮溪薛隻能作罷。
沒想到第二日,馮溪薛正和父親商量如今陽春關的形勢,正說到要緊處,一侍衛突然從門外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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