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其她幾位夫人的神色裡也沒有太多恐慌或者是驚訝,她們當然不可能為一個不相識的人受了傷甚至丟了性命而悲痛,不過這麼平靜的眉眼,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薑暄和想到一開始她們沒看見那位定親的小姐時也是這樣的平淡,忍不住想,難不成除了自己,其實他們都知道薑夫人意欲何為。
侍從很快回來,身後還跟了三四個跟著收拾的,他們抬著架子,上頭一具沉重散發著惡臭的身體,就這麼快速靠近,但又沒有很靠近這裡的宴席,因為那味道實在不雅,且很快便蔓延過來,實在讓人忍不住抬著袖子捂住口鼻。
若是剛剛落水的人肯定不會這樣,雖然那架子上蓋了白布,薑暄和卻還是能從味道裡判斷出人大概已經沒了好幾天了,隻是如今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被“救”出來,真是說不好到底什麼用意。
其實不止薑暄和一人看得出這實在是太過巧合,若是人剛落水,肯定不至於散發出這麼濃重的味道,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地方就糊弄過去。
薑夫人很快作為主人讓人去請仵作,她們原先的話就這麼晾在一邊,薑暄和也不得不僵硬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她這會兒又沒看到秋葉也沒看到薑公子,實在不曉得這是事跟他們有沒有關係,也許有的吧,但千萬不要被抓住了。
其實秋葉的確是去荷花池那邊,不過她是想悄悄看看可有薑二公子的蹤跡,遍尋不得就去了彆的地方,此時回來了,看到薑暄和用格外驚喜的目光看她,還以為是事辦成了。
既然人回來了,薑暄和也不必再繼續留在這裡,桌上那些客人雖然害怕,但她可不怕,她要抓緊去查明這事到底是何人所為,眼下屍骨已經找到,她也自始至終都和這些夫人們呆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她所為,餘下便是要排除其他跟自己有關之人的嫌疑。
如此反應也不是不信任薑夫人,而是自保,薑暄和不敢猶豫太久,很快起身告罪,也有這味道實在有些讓人不舒服的原因。
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人,不知道泡了幾天,她感覺自己剛吃進去的果子都在肚子裡待不住了。
薑暄和也不客氣,不等薑夫人說什麼就請求道,“府中可有大夫?我想開些凝神靜氣的藥湯飲。”
這麼一說,再配上她蒼白的臉,其他夫人小姐們也趕緊點頭,生怕自己也如此狼狽,本來她們也隻是強忍著不露出異樣,但身子不舒服卻是實打實的,正巧薑暄和替她們開口了,一時間對此人倒有幾分感激。
不過薑暄和聞言頓時覺得不妙,她本來是想裝病,好離開這些客人,如此就能讓自己和秋葉有獨處的機會,自己也好問她些事情,可如今算是弄巧成拙了。
薑夫人很快安撫大家,她身後的侍女退走去準備湯藥,薑暄和又擰了自己一把,憋了點淚水出來,弓著身子很是難受的牧雲,秋葉乾脆跟身邊等著伺候的侍女耳語了一句,就帶著薑暄和匆匆走了。
等到了那荷花池附近,已經有不少侍從將整個岸邊都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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