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揮手又將這二位也架出去,有些得空來上朝的武將也看得厭煩,對薑中正的做派不齒卻也隻是不告而彆。
於是一上午什麼事也沒議,就看人打板子了,這事很快有人一下朝就傳書給陽春關,言辭懇切字字泣血,就是不知道在慕容崢回來之前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陽春關,薑暄和早早等著接人,薑新楣來時帶著馮溪薛,二人騎馬騎得飛快,慕容崢知道他們高興,還是給人攔住了。
等三人聚在一起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發現還有一人也跟來了。
薑暄和剛還在說她已經知道二人的婚訊,後麵就出現個聽不得這話的,薑暄和的話說了半截突然咬斷,對哥嫂身後那人點一點頭算是禮節,“程大人。”
程鶴雲野跟來是意料之外的事,這三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湊在一起的。
各種緣由隻能待會獨處時再問了,薑暄和知道他們都是有任務在身,各自同慕容崢交待幾句才露出釋然神色。
且馮溪薛也是如此,看著還跟慕容崢交待了特彆久,薑暄和懷疑他們此行最重要的反而是這位嫂嫂。
等她向自己笑著跑過來時,薑暄和也欣然抱住她,“你可來了,阿崢之前和我說你們要來,我等了好幾日。”
“那是皇上故意瞞著姐姐,其實一路上都有派人傳信給你們。”馮溪薛向來坦誠,薑暄和聞言對慕容崢佯怒,打斷了他們說話也不見他惱,隻是把目光投向薑暄和的腰間。
“怎麼了?”薑暄和順著看過去,是那個被他倆拋來拋去最終還是留在自己腰間的玉牌。
“你跟馮小姐到處走走吧,帶上一隊隨行。”他撥了自己一隊親衛去,帶走了程鶴雲和薑新楣。
如此薑暄和就找到機會問了,她還想著措措辭,但好奇心難忍,“程鶴雲怎麼也來了?你們……這一路上不會都不說話吧?”
馮溪薛無奈一聳肩,“這也是皇上的安排,我無法,儘量少見他就是了。”
慕容崢怎麼想的,她忍不住在馮溪薛麵前笑得幸災樂禍,“那我二哥可有吃醋,我瞧他跟程鶴雲互相看不見似的。”
這兩人怪有意思,薑暄和一開始是沒注意到程鶴雲在,隻以為後邊是隨行的隊伍,隻是有一人似乎是領頭的,走得離薑新楣馮溪薛特彆近。
現在知道了,回想起來那三角陣型就有幾分微妙。
“你還說呢,我也不願他們起什麼爭執,偏偏兩個都鵪鶉似的,一路上我不開口就都不開口,如坐針氈怪難受的。”馮溪薛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是真頭疼。
薑暄和也閒話道,“我看程鶴雲也算一表人才,怎的就入不了嫂嫂的法眼。難不成是有什麼合不來的?”她並非有意窺伺,隻是想打趣馮溪薛。
照常理看,這位程大人更有前途,算是世人眼裡的值得托付之人。
而她二哥薑新楣便沒有那麼遠大的誌向,因此不拘禮節,行事為人都隨和些,不知是否因此。
馮溪薛先嗔她一眼,“都叫我嫂嫂了怎麼還替外人挖牆腳呢?”,然後才道,“不是他不好,隻是許多事情相左,如此也不能長久,終歸我不是他的良人也有彆人,你彆看他那樣就可憐他,小心我跟皇上告你一狀。”
“你儘管說去,我就是瞧他有幾分風姿,如此良人就是看著也舒心,不知以後要便宜誰家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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