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馮溪薛還是不知道最好。
“那我就放心了。”
小姑娘重重鬆了口氣。
“你呢?你可還好?”薑暄和看向馮溪薛被紗布包紮好的右手臂,不免感到心疼。
“大夫說的並無大礙,隻消休息一段時日就好。”
馮溪薛語氣很是隨意。
“就是我娘近段時間肯定不會讓我動劍了。”她撇了撇嘴,以示不滿。
“對了薑姐姐,剛才你們在門口碰見,我娘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馮溪薛忽而想到什麼。
“我娘身子不算好,聽說在我之前,她便有過幾次身孕,隻是我那些哥哥姐姐都未能順利出生。所以她平日裡待我很是小心。”
薑暄和還未回答,馮溪薛便開始與她解釋。
“但是她對你絕對沒有惡意,隻是……”
“隻是太過擔心你,所以有些著急了。”薑暄和輕笑著接過話茬。“是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馮溪薛點頭如搗蒜。
“還是薑姐姐聰明些。”
她笑嘻嘻的,仿佛肩上的傷不曾痛過。
薑暄和見狀反而更加慚愧。
“您莫要多想,馮夫人並未怪罪過我。”她溫聲道。
即便是馮夫人怨她,那也是應該的。
“我就怕她著急。”馮溪薛無奈噘嘴,像個小大人般。
她同薑暄和合得來,兩個姑娘家很快聊得熱火朝天。
屋內充斥著歡聲笑語,皆被站在窗戶外查看的馮家夫婦儘收眼底。
“我就說嘛,那敏妃娘娘沒你想的那樣壞。你瞧瞧她們兩個,聊得多開心啊。我從前還以為阿溪自小在邊境野慣了,回來與京都的姑娘合不來。沒想到倒讓她自個兒結交了個知己好友。”
馮偉雄雙手背立,看著裡麵,笑得慈眉善目。
“我又沒覺得她壞。我隻是瞧見阿溪是因為她受傷,難免有些怨氣罷了。”
因著被馮偉雄誤會,馮夫人蹙眉,神情很是委屈。
“我知道。”馮偉雄伸手摟過馮夫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