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崢端坐於正座,開口同薑暄和解釋。
“臣妾知道了。”
薑暄和小聲回道。
既然他們作惡多端,受到懲罰乃是天經地義。隻是方才那幕過於血腥,她仍有些心有餘悸。
“朕教過你的。”
慕容崢語氣淡然,確是叫人捉摸不透。
薑暄和一怔,慌慌張張抬起雙眸。
四目相對間,她頓時明白了慕容崢的意思。
那隻麋鹿,便是慕容崢教給她的道理。
“臣妾,知道了。”
薑暄和咽了把口水,強壓下內心震悚。
但為何慕容崢要教她這些。
薑暄和不解。
薑相需要的隻是一個忠誠而永遠臣服於他的傀儡,所以他拿母親作為威脅,引她入局,來為自己之後的棋局開辟光明之道。
於慕容崢,她也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是紫禁城中成色最好製作得最為漂亮的花瓶。
他根本無需懂得這些。
薑暄和思索良久,唯獨想到一種可能。
那便是慕容崢從未將她放在眼裡。
既然構不成威脅,便也無所謂她是否長出獠牙。
但願事實真如她所想吧。
薑暄和無奈歎了口氣。
慕容崢心思縝密,城府極深,比之薑相恐怕更甚。
她隻想報了她的仇,帶母親遠走高飛,並不願惹出其它是非。
收回思緒,薑暄和看向身旁的慕容崢。
眼下慕容崢正在小憩。
他雙目緊閉,臉色平靜,儼然並不知曉薑暄和心中所想。
薑暄和低眸,偏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