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看到劉大偉的手上把玩著那個墨綠色的印璽,這塊跟譚秋言手中拿著的那塊印璽相似度極高,不敢說很像,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看到我在盯著那塊印璽看,劉大偉也不避諱,直接把印璽遞到了我的眼前說道:“看看這上麵的幾個字,看的懂嗎?”
印璽的麵上,的確是刻著四個字,這四個字我也的確是看不太明白,有點像蝌蚪文,也有點像甲骨文,四個字透漏著一種極其古樸的氣息。
見我搖頭,劉大偉收了起來道:“看不明白就算了,這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以譚秋言來說,他本是沒有資格拿著這個東西的,十有**這跟李家有關,彆愣著了小子,你趕緊收拾收拾咱們走,還在這裡等什麼?等李家人趕過來,還是等明天早上警察們趕過來,你以為到時候你能解釋的清楚?”
我此刻對劉大偉的好奇到達了極致。
黃如意說他很厲害,是整個紅珠酒店那場會議裡最厲害的人。
今晚他的表現更是震撼了我,那個橫掃一切的地獄來客,在他的手裡如同是老鷹抓小雞一樣,從頭到尾都是被虐打,最後更是暴力扣籃一樣的拍到了那道門之中,這樣的本事,我覺得就是我目前見過最厲害的高手——作為道門大真人的我二叔都難以做到。
我好奇的上下打量著他,劉大偉攏了攏頭發,一臉得意的道:“是不是感覺大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英武不凡?你要是這麼感覺就對了,是不是感覺我像是迷一樣的男人?彆猜我的身份了,你猜不到,如果那麼簡單就被你看穿了,我還能叫迷嗎?”
我無視了他的自戀。
輕聲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晚上這裡要發生的一切啊?”
劉大偉反問我道:“你覺得我是該知道呢,還是該不知道呢?”
我還要說話,劉大偉則是打斷了我道:“該打聽的你就打聽打聽,不該打聽的你就藏在心裡,該知道的,你早晚要知道,不該知道的,就最好知道也裝作不知道。”
說完,劉大偉擺了擺手道:“我在樓下等你,放心吧,那些警察都已經睡著了。”
我下了十七樓找到了被嚇的渾身癱軟的老馬,我被那地獄來客操縱的了之後此刻渾身酸痛,本想讓老馬摻著我走,結果還是我忍著渾身的難受把他背下了樓,下樓之後才發現正如劉大偉所說,那些在
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劉大偉的出手,因為他們如果沒有“因為疲憊”睡著的話,衝到十八樓要麼會死,要麼會是他們一生的噩夢。
我們倆上了劉大偉好再來殯儀館的拉屍車,離開了這個隱藏著無數罪惡的湖景花園,在車上劉大偉就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車裡的車載音樂還放著一首鄭麗君的甜蜜蜜,唱到**處甚至劉大偉都要用他那好不著調的聲音跟著哼唱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