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的話,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一些事情了,害我還一直都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林晚晚道。
“山東梅花王家,王乾之,山東國學協會的副會長。他去你家乾嘛?”我道。
“具體他跟我父親聊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是我能猜測出一個大概,而我所猜測出來的,也跟你之前一直猜測的差不多。”林晚晚說道。
“你是指的哪方麵呢?”我道。
“都有吧。”林晚晚的道,說完,她在電話那邊溫柔的說道:“我剛從你那裡回來不久他就來到了我家,就從這個時間點上來看就足以證明,在你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應該在他的監視當中的,正是因為你把那口封活命的因果贈送給了我,所以他才會找上門來的。”
“那他找上門去乾啥呢?是去找林家的麻煩嗎?”我問道。
畢竟按照我跟林晚晚之前聊的內容,我告訴她,我或許是山東王和那個紙人製造出來的一個工具,隻是用來延壽續命的工具而已,至於我的死活他們是不擔心的,而我爺爺也正是想讓我活下來,才會把我這個口封活命一十八載的因果轉贈給了林晚晚。
我當時也對林晚晚說了,爺爺這麼做的風險很大,如果山東王和紙人真的追究下來,肯定是不會允許我們這樣想要擺脫掌控的做法,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
所以我下意識的認為,王乾之去林家可能是因為這事兒去刁難。
“如果我說他沒有責難我們林家的意思,甚至還是來道謝的呢?”林晚晚道。
“嗯?那一定是他不敢得罪林家吧,畢竟林家的實力在那裡擺著,不是水坑陳我們爺孫倆那樣可以任人拿捏。”我道。
“冬青,我之所以一直在想把這件事告訴你,就是想你不要太悲觀了,其實我知道你內心深處對親情一定是渴望的,你渴望你的父母能有一天跟你相認,可是你又害怕他們隻是把你當成工具用來利用,甚至又怨恨他們把你丟下置之不理這麼多年,所以你會下意識的總把情況想到最壞,這是你的自我保護,因為你腦海裡已經根深蒂固了最壞的打算,所有即將發生的都會是意外之喜。”林晚晚道。
林晚晚的話總能說到我的內心深處。
她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爺爺之外最了解我的一個人。
而且有些話我跟爺爺不能說,我生怕我說出對父母的渴望會傷害到這個全心全意對我的他,十八年來的相濡以沫早就讓我們倆的爺孫情分超過的血脈的凝聚,我生怕他會覺得我跟父母的相認就是與他的離彆。
所以在林晚晚之前,這些話這些心事,我隻能憋在我的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