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赫寧抱著她穩步走到座椅旁坐了下來,接著又將人再次放到了桌案上。
剛剛未完成的事情必須做完。
......
......
蘇芷鳶被這般欺負著,隻覺得渾身都有些疼,尤其是身下的桌案實在有些硬,硌得她難受極了。
就在君赫寧彎腰還想要繼續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曲起腿來。
小巧的腳踩在了他的肩膀處,用了些力氣去踢他。
“陛下,去床上!好硬,疼......”
君赫寧被她踢,先是一怔。
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寵溺的笑,“嬌氣。”
說罷,他便動作輕柔地將她抱了起來,往寢殿走去。
蘇芷鳶有些慵懶地靠在他的懷裡,臉頰微微泛紅,眼眸中還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潮紅。
今日又到了蘇芷鳶泡藥浴的時候,她悠悠地坐在浴桶中,身軀微微後仰,靠在桶壁上。
李嬤嬤則站在一旁,輕柔地伸出雙手,為她按摩著身子。
“主子,昭純宮有翊坤宮的眼線。”李嬤嬤語調平平地說道,對於這些眼線很是看不上。
“哦?貴妃怎麼弄進來的?”
蘇芷鳶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貴妃之前在東宮應該沒有培養什麼人呀,善良單純的女主從前可是很不屑做這些算計人的事情。
“我們宮中的萍兒,原本在東宮當過差,最開始奴婢也不清楚萍兒是不是貴妃的人,所以對萍兒的出行管控並不十分嚴密。”
李嬤嬤邊說邊輕輕按壓著蘇芷鳶的肩膀。
“萍兒自以為出入昭純宮並沒有人看見,實則奴婢一直派人悄悄地跟著她。”
“她和貴妃宮中的一等宮女琴兒每隔五日會見一麵,她們也很謹慎,見麵的形式都不儘相同。”李嬤嬤微微壓低聲音,緩緩說道。
“萍兒在昭純宮就是個二等宮女,平常連殿內都進不來吧,本宮難不成有什麼消息她能知道?”
蘇芷鳶眼神中帶著不屑,語調也是慢悠悠的。
她原本就對如今昭純宮的每個人都不信任,幾乎隻有身邊最親近的人知曉她的一些謀劃和算計。
“主子的事情萍兒自然不知道,不過奴婢讓人真假參半地透了些消息給萍兒,萍兒這才隔五日就去見琴兒。”李嬤嬤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輕聲說著。
“上次主子吩咐雪晴將主子的生辰陛下要帶您出宮的事情透給貴妃,就是靠的萍兒。”
“不錯,那真是和本宮一絲關係都沒有了。”
蘇芷鳶閉上眼睛,麵龐上滿是愜意的神情,嘴角含笑。
“主子,若是貴妃什麼也不做呢?”李嬤嬤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貴妃之前在東宮本就沒什麼算計,她就是想做奴婢都擔心她找不到方式。”
蘇芷鳶沒有立刻說話,隻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若是貴妃真的什麼也不做,那琴兒又何必如此急切地打探她昭純宮的消息?
而且她在君赫寧登基第一晚將君赫寧推到翊坤宮,就是要讓淩栩清明確地知道君赫寧不是將對她的愛分了一部分給旁人。
而是直接移情彆戀了。
貴妃對君赫寧的感情不可能輕易割舍掉,她隻會通過某些事情來感受君赫寧對她的偏愛。
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而且嫉妒之心又哪裡是淩栩清自己可以輕易控製的呢。
第二日。
陽光明媚,暖煦的光線傾灑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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