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淵下了馬直接將人帶去了後院,關在了房間中,怕她年幼不經事,再想不開,便著丫鬟近身守著,周戈淵出來交代長風道:
“你去杭州尋一人。”
“不知王爺讓屬下尋何人?”
周戈淵低聲交代著長風,長風越聽越詫異,雖說王爺跟謝家有交情,可是也僅限於謝家歸降依靠王爺,尋求庇護。
王爺對謝家也並無多少關心,如今怎會這般知曉謝家內宅那些陳年往事?
還有......長風看了一眼主居的方向。
這樣將謝家的這位姑娘擄來,等著陸家鬨騰出來,還不知道要在長安掀起什麼樣的風波。
畢竟先皇的幾個年長的皇子不服九皇子年幼登基,更不服王爺攝政,頻頻的想要無端生事。
現在這樣私德有虧的事情若是被他們抓到把柄,定然會聯合那群禦史台的文臣,將這件事放大化。
“王爺,此事雖隻是陸家新婦被搶,放在尋常京中子弟搶個女人,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事兒落在王爺身上,一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的。且現在陛下剛登基,根基不穩,百姓如果被煽動,隻怕對王爺的威望有影響。”
周戈淵前世便經曆過百姓的輿論對朝政的影響,自然會重視這些。
“你隻管按照本王交代你的去做,其他的,本王自有法子。”
長風隨後去了,周戈淵回了屋內,此時天寒,他早已習慣了室內寒冷,不生火盆。
這會兒阿音來了,她身嬌體弱,自然受不得寒冷。
“去備幾個火盆過來。”
丫鬟們出去了,周戈淵來到床邊,看著阿音被捆縛著雙手,坐到了她的旁邊。
他此時體內火氣未消,衣袍處依舊被撐起,想到阿音還未經人事,這樣的醜態再嚇到她,他撩了撩衣袍遮掩。
他的這些舉動已經被謝德音看在眼中,周戈淵迎上她的目光時,略有些尷尬的咳了咳道:
“你乖乖的彆跑,我把你鬆開。”
謝德音遲疑了一下,隨後委屈的眼含淚水點了點頭。
周戈淵將她的手解開,抬手順了順她鬢角散亂的發絲,順著她的側臉撫摸了下去,到她下頜處,周戈淵手稍稍用力,將她下頜抬起來。
這張略顯稚嫩的臉還不如過幾年她長開了後風華絕代之姿,隻是此時的未經世事滄桑的清澈明亮的雙眼,如山林小鹿一般濕漉漉的望著自己,更讓讓人生出無限的憐憫。
“彆怕,我不會傷害你。”周戈淵心潮似水,隻覺得身體裡的衝動更強了幾分。
他身子朝前探去,想要一親芳澤,謝德音雙眼睜大,帶著驚慌,在他親過來的那一瞬間,謝德音偏過頭去。
周戈淵吻在了她的頸間,對於她的閃躲,並不在意,隻順著此時的感覺,在她頸間輕輕舔舐,惹得她身子不斷的往後退去。
周戈淵與她曾燕好過無數次,對於她的身子還有她的舉動,自然熟悉無比。
他步步緊逼,將她困在了床榻一隅之地,謝德音手撐在他胸前,稍稍用力去推開他,周戈淵抬頭,雙眸有些意亂情.迷的望向了她。
“怎麼?不舒服?”周戈淵十分的照顧她的感受。
謝德音垂眸,低聲道:
“我還沒沐浴。”
周戈淵輕笑了一聲,起身,喊了外麵伺候的丫鬟抬水進來,等著熱水備好後,周戈淵又讓人在淨室裡多放了幾個炭盆,生怕她受涼。
丫鬟們要進去服侍,謝德音卻不肯,周戈淵知道她年幼膽怯,便遂了她的意,由著她自己去淨室沐浴。
他這會兒已經忍得有點發疼了,也依舊願意等著。
他低頭看了一眼,害怕待會兒身下這猙獰的醜態嚇到未經人事的她,周戈淵讓管家取來解毒丹和清心丹,好歹緩解一下。
他服下後,坐在床邊等了一會兒,體內的燥熱褪去了片刻後,依舊再次席卷而來。
果然這藥效極烈,非交.合而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