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淵看著她一雙眸子中閃著打趣的神色,揚手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就這般目光打趣我?”
謝德音何曾被這樣對待過,不由的一怔之後,臉頰緋紅。
“王爺,你......”她本想說他下流,可是隨後想到更下流的他也做過。
更何況,如今他們有了幾次男女歡.好,夫妻間本就如此,便也不算下流了。
她坐起身來,將他的胳膊推開。
“色痞!”她小聲嘟囔著。
此時丫鬟們端著菜進來了,謝德音已經站起了身子。
周戈淵想到她剛才嬌羞的樣子,望了一眼那春衫下,纖細的腰部曲線之下的臀。
往日裡歡好時,注意力都在旁處,倒未曾發覺此處拍擊時,手感竟如此之好。
今夜定要試試。
待晚膳布好後,謝德音將他拉起,與他淨了手後,便一同用膳。
雖然周戈淵有命令,讓她不必齋戒,但是除了補身子的藥膳所需,其他也依舊遵著佛門的規矩來。
謝德音晚間不怎麼用膳,周戈淵見她吃的甚少,便強行逼著她吃了一些。
“這般瘦,我愛夫人再豐盈一些。”
再豐盈些,抱著才舒服。
謝德音橫了他一眼。
“吃飯都堵不上王爺的嘴!”
飯後,謝德音拉著他去後麵的山間轉轉,這護國寺由來已久,千年的古刹,隨處可見古樹粗壯。
“王爺,你看這裡這棵菩提樹,連寺內方丈也不知它多少年了,去年春季時,它被雷劈了,後來乾枯而死。原以為沒救了,沒想到今年春季又煥發新生。王爺你看,它這邊長出了許多的嫩芽新枝。”
周戈淵看著她指著那樹時,麵容虔誠,眼神澄明清澈,一時心中柔情萬種。
“定是知道今春夫人來了,才叫它煥發新生。”
謝德音轉身瞪了他一眼道:
“這是菩提樹,佛門聖地,王爺不要亂說!”
周戈淵神色訕訕,看她這忌諱的摸樣,便知今夜沒戲了。
兩人散了一會,便回去了,周戈淵與她說起了小崽子百日宴的事情。
“昱兒的百日前幾日就過去了,百日宴我考慮了許久,決定不辦了。”
謝德音並不在意這個,隻要孩子平安長大便好。
“王爺看著安排便好。”
周戈淵怕她多想,有心解釋兩句說道:
“並非是因為他非我親生才不辦,百日是個值得慶賀的事情,他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原想著給他慶賀一下,隻是他那模樣,跟你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抱去人前,無端惹人猜測,便想著不若不辦這百日宴,等著他再大一些,再將他現於人前。”
謝德音在聽到他說非親生之時,沉默了片刻,想到這幾天本就打算與他說起這件事,此時趁他提起,不若與他談談?
“王爺,阿音有事要與你說起。”
周戈淵見她神色嚴肅,顯然是有重要的事。
他坐在榻前,正色看著她。
“你說。”
謝德音又沉默片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之前怕他不許外室生子,強行打胎,做的太過隱蔽了。
好一會兒,謝德音才道:
“王爺,阿音這身子,除了王爺之外,再沒給過旁人。”
周戈淵一愣,隨後才明白過來她是何意。
周戈淵眉頭微皺,孩子都生過了,說這些又有何意?
“阿音,我不在乎這個,我要的是你的將來,而非過去。”
“我是說,昱兒他是你的兒子,我生產那日已經跟王爺說了,王爺不信。這幾日我便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旁的倒也罷了,昱兒的事兒王爺你信我。那時我不說給王爺,是因王爺說不許自己的孩子生在外麵,所以才撒了謊,瞞了孩子的月份。我本想用藥延緩生產月份,隻是後來王爺去征伐黨項的那個月,我屢遭迫害,殫精竭慮,孩子生的弱小,但確確實實是足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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