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請問你竹車上的那個木馬賣嗎?”
正當朝遙推著竹車往駐紮的營地走去時,突然被人攔住了。
朝遙轉頭一看……
這是扶風!
“姑娘?請問你這上麵的木馬賣嗎?”
陸扶風又問了一遍,朝遙點了點頭,“賣的,但是我不收銀錢,我要你牽著到這匹馬。”
陸扶風看了看手中牽的這一匹並不算上乘的馬,還有些不敢置信。
“姑娘,你那隻是一個木馬而已,竟然要換我這一匹大的馬嗎?”
“嗯,我推著竹車太累了,所以我需要一匹馬,這樣我以後就不用再推著竹車了。既然你需要我的這個木馬,那我就和你交換我需要的東西,這很公平。”
陸扶風身邊站著一個年齡看起來有些大的男人,他比陸扶風更加不敢置信。
“我說這個小姑娘,你這就有點獅子大開口了。知道我們這匹馬是多少錢嗎?而你那個木馬又值多少錢?”
“我這木馬值千金,反正不是你們那匹馬能夠比得上的,不信你自己拿去瞧一瞧。”
朝遙也確實沒有說謊,她這個木馬是有防身作用的,本來也是打算給朝悅白玩,他一定會喜歡,那麼就會隨身帶著,若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危險,也能夠抵擋一些襲擊。
本身這個木馬的材質也是上乘,說拿木馬換這匹活馬完全是可以的。
剛才她在整理物資的時候隻是沒有想到可以用馬來拉貨的問題,不然早就拿出一匹空間裡麵養的馬出來了。
陸扶風拿過木馬仔細瞧了瞧,“確實是個不錯的東西,拿我這匹活馬來換它完全夠了。”
“知道完全夠那就趕緊換,我還要趕著回去呢。”
陸扶風把馬繩遞給朝遙,這就算是換成功了。
“姑娘,你這是要流放去哪裡?”
不怪他一眼就識破,在這個時代,所有流放之人身上都會有印記,雖然不是打在臉上,但是在服裝以及身上的枷鎖也有明顯的標記。
朝遙從來就沒有遮掩過,所以也就被人一眼看穿。
“我們一家被流放到北地去。”
“小生不才,在北地有不少的生意,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木馬,歡迎再賣給我們。我們在水城的陸家鏢局。”
陸扶風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眼前的這個姑娘說那麼多,但他就是想要讓對方知道,似乎是生怕要錯過一樣。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有了馬,但不知道如何要把我的竹車套在馬身上,你們要麼幫我想想辦法?我車上還有一些東西,可以和你們交換。”
陸扶風笑了笑,“不用了,旁邊就是我們鏢局的落腳處,我叫人過來給你套一下,姑娘稍等。”
說完這話,他就連忙快步向旁邊的院子走去。
一連串的動作,把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家主子什麼時候這麼急切了?
他又看了看眼前的朝遙,也沒有發現這個姑娘有什麼獨特之處啊?
除了,膽子好像大了一些?
不過比起在冰國和水城那些對主子示好的姑娘,好像眼前的姑娘眼神更為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