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爾為了等朝天才繼位的這一刻已經期盼了許久,也精心籌備了許久。
終於,在禮官的細致安排下,朝天才迅速地換上了莊嚴而華麗的王服,金色的綢緞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王冠上的寶石熠熠生輝,彰顯著他即將執掌的無上權力。
整個皇宮內,鼓樂齊鳴,歡聲雷動。
百姓們早已從四麵八方湧來,他們手持彩旗,歡呼著“希樂”的名字,期待著新王的繼位。
街道上,彩帶飄揚,鮮花盛開,一片喜慶祥和的氣氛。
在禮官的引領下,朝天才步入了繼位大典的會場。
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威嚴,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決心。
他緩緩走到祭壇前,跪下虔誠地祈禱,感謝上天的眷顧,讓他能夠有機會成為這個偉大國家的領袖。
隨後,禮官高聲宣讀了繼位詔書,宣布朝天才正式成為新的國王。
百姓們聽後,歡呼聲更加熱烈,他們紛紛跪下,向新王表達敬意和忠誠。
在繼位大典的最後,朝天才發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說。
他承諾將帶領國家走向繁榮富強,為百姓們創造更加美好的生活。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自信和決心,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受感動。
朝遙牽著陸扶風和孩子們跟隨著朝天才一步步前行,朝悅白以及陽迢迢也站在了朝天才的身旁,他們看著眼前發表著對國家未來期望的朝天才,滿是崇拜。
這是他們的父親、外公,也是陽迢迢的丈夫。
男人的高光時刻,此刻直接拉滿。
凱撒爾撐著最後一口氣陪著朝天才走完了繼位儀式,沒過兩天就撒手人寰。
朝鳳鳴在守夜的最後一晚也喝了碗藥陪他去了。
明明是久彆重逢,對於朝天才而言卻是父母的突然永遠離開。
他站在兩人的靈柩前,一整天滴水未進。
陽迢迢這十年已經完全被朝鳳鳴培養得很好,她是一個合格的王後。
夜深了,陽迢迢拿了一件薄的披風係在了朝天才的身上。
“夫君,回去吧。”
她的聲音依然是像以前一樣柔柔的,但不同的是多了一些力量。
“迢迢,我還有你們,也隻有你們了。”
朝天才的眼中滿是悲傷,他和父母相處的時間不多,他們雖然強勢,但對自己的愛一點也沒有少。
人呐,就怕曾經得到過,這樣此後需要一生去懷念。
陽迢迢抱著朝天才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兩人雖然十年未見,但感情似乎並沒有太大變化。
本以為會陌生,但當兩人擁抱在一起的那一刻,所有的熟悉都回來了。
“嗯,我們都在的,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朝天才把下巴抵在陽迢迢的肩上,這才放鬆了一會兒。
許久之後,他才牽著陽迢迢回了寑殿。
坐上王位後的朝天才充分展現了他勤政愛民的這一麵,但是由於冰國常年征戰,所以國庫時常見底。
國要富,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得增加稅收從民那兒取。
但朝天才不願。
藏富於民是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國家沒錢,那就想辦法搞點兒錢出來。
朝遙和朝悅白都長大了,這剛好可以成為考驗他們的方法之一。
國家未來的繼承人總不能沒有太大的貢獻,之前凱撒爾還在世的時候也給了朝悅白很多表現的機會,但是比起朝遙在十幾歲的年紀時就帶兵打仗,朝悅白還是差遠了。
在民間,朝遙這個長公主的名聲也是鐵板釘釘的,可以說,幾乎所有的民眾都認為她未來會成為新一任的女王。
她這些年幫助凱撒爾處理多宗政務,雖然凱撒爾是同時培養她和朝悅白兩人,但很明顯朝遙更為優秀。
對於能不能成為女王,朝遙其實是無所謂的。
如果這個擔子注定要在她身上,她當然會去承擔起來。
但如果朝悅白也有想法一爭,結果自然就不同了。
朝遙決定此事順其自然即可,無需做過多額外的事情。
朝悅白與她的關係依然如初,他還是孩子們的好舅舅。
比如說像現在這個為國庫的事情,他就主動前來找朝遙商量。
書房中,朝遙看著十幾歲還處在變聲期的少年,溫柔地笑了笑。
“這事你是如何想的?”
朝悅白往椅子上一坐,每一處細節儘顯優雅,和曾經的小屁孩兒判若兩人。
“姐姐若是對內,我就去對外。我們姐弟倆齊心齊力,這件事就很好解決。”
他說的雲淡風輕,早已胸有成竹。
“對外?如何個對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