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注意到這些,緊緊的盯著薑茵進的帳篷。
很快她的野兔就烤好了,四師弟的手藝還不錯,看起來也是金黃的。
隻是他們沒什麼調料,就撒了點鹽巴,南杏自然不滿意。
她就咬了一口,隨後吐了出來,“怎麼這麼難吃啊?”
主要是對麵的香味對比太明顯,她難免心裡不平衡。
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回來的獵物被如此浪費,南奎痛苦的閉上眼眸。
“少主,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你不要亂跑。”
“你乾什麼?”
南杏有些生氣,“不就是讓你給我打了隻兔子嗎?你擺臉色給誰看啊?”
“少主,我是真的不太舒服。”
南奎的麵色不太好,南杏還想說什麼,幾個師弟已經合力將南奎塞進了帳篷。
留下南杏一個人難堪的站在原地,她狠狠踢了一腳剛烤熟的野兔。
本還想分給兄弟們吃的小師弟呆呆的看著野兔,眼底的失落無以複加。
“狼心狗肺!”
若水嗤了一句,南杏剛要懟她,若水便進了帳篷。
沒人願意搭理她。
外麵的鬨劇薑茵懶得管,她這會兒已經進了空間,她從靈芝上割了一小塊仔細處理。
考慮到許久沒見到大師兄,薑茵又給他準備了些止疼藥,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能給他。
如此忙完以後花費不少時間,等薑茵從空間出來時,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
這會兒都簡單的洗漱好,各自回了各自的帳篷。
薑茵獨自一個帳篷,也沒人注意到她的動靜。
薑茵索性回空間洗漱完再出來躺著。
外麵靜悄悄的,這些日子在外麵奔波,薑茵有些疲憊,眼皮子開始打架。
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是被一陣窸窣聲吵醒的,薑茵疑惑的睜開眼眸,就發覺自己的帳篷角落裡破了個口。
有人拿著匕首在劃她的帳篷。
聯想到不肯放棄的南杏,薑茵坐直了身體,好整以暇的盯著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