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答應娜娜的要求,短時間也難以做到。
瞥見她離開的身影,歐陽老頭和阿關雪兩人湊過來。
“茵茵,你說娜娜提的是什麼要求啊?讓他如此避之不及?”
顯然兩人剛才在旁邊偷聽了一會兒,對於女兒的婚事,他們當父母的無比在意也正常。
隻是薑茵想到阿關娜驚世駭俗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輕咳了一聲掩飾道:
“他方才也未說啊,師兄師嫂,娜娜這麼大了,做事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話雖如此,是是她以前從未經曆過感情的事情,我們十分擔心。”
阿關雪事擔心女兒,歐陽老頭不一樣,他輕哼一聲。
“那許喬看起來弱唧唧的,也沒什麼本事,他哪裡配得上娜娜?”
“人家臉好歹長得不錯。”
阿關雪心想娜娜怕是看重許喬的臉,薑茵特彆想說一句知女莫如母。
她試探性的問:“師嫂,若娜娜想去父留子,你覺得如何?”
她的話讓老兩口著實沒反應過來,歐陽老頭更是氣的頭發豎起。
“茵茵,你這話啥意思?該不會這是許喬的意思吧?
他敢不負責,老子打斷他的腿!”
一想到女兒被拋棄,歐陽老頭不淡定了,阿關雪無語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你能不能聽清楚再說,茵茵說的是娜娜,是娜娜不想負責。”
薑茵:……
“她真這麼說?”
歐陽老頭眉頭緊皺在一塊,差點能夾死一隻蚊子。
薑茵尷尬的擺手,“師兄你們莫急,我就是看你們這麼著急,隨口一說。”
“這孩子,唉。”
阿關雪不傻,猜到怕是女兒和薑茵提過,不然她斷不會這麼說。
這種事情自古都是女人吃虧。
“行了,你彆有心,這姓許的但凡欺負我們家娜娜一下子,我就毒死他!”
歐陽老頭仗著自己毒術厲害,什麼話都敢說,氣的阿關雪想撓他!
薑茵不想看他們秀恩愛,索性去了茯苓的院子,請來的繡娘這會兒正當著她的麵給她繡嫁衣。
茯苓有些失神的坐在那兒,薑茵走過去,“怎麼了?在想什麼啊?”
“小師叔。”
茯苓抬眸看過去,有些緊張的說:“我隻是有些害怕而已。”
程家的人到底給她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所以茯苓對婚姻既期待又恐懼。
若非如此,她早就和程錦成親了,成親的儀式走了這麼久,也就隻有她和程錦。
“怕什麼啊。”
薑茵噗嗤樂了,“你有這麼多娘家人給你撐腰,程錦要是欺負你,你二師叔一包毒藥賞給他!”
“噗……”
茯苓也被薑茵逗笑了,“大概是因為看見小師叔你這麼幸福,我才對婚姻多了一絲期待。”
她從前那樣糟糕的家庭,對於婚姻,本來沒什麼期望的。
“好啦,有我們在,程錦欺負不了你,而且你自己那麼厲害。
他要是敢對不起你,你一直一針紮的他反抗不了。”
薑茵話糙理不糙,茯苓放下心底的忐忑,一心在一側跟著繡娘繡嫁衣。
她隻需要關鍵時添幾筆就行。
薑茵看她精神不錯,這才放心的給她準備嫁妝,這些自然要和穀主大師兄商量。
薑茵將大師兄帶到庫房,“這些是我給茯苓準備的嫁妝。”
瞧著庫房裡足足十幾台的嫁妝,穀主十分感動。
“師妹,你待茯苓這般好,我這當師傅的都自愧不如。”
一來藥王穀家底比不上薑茵,二來他一個男子也沒這般細心。
茯苓雖然沒有母親操持這些,但薑茵像是母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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