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薑茵已經給若水換了一張臉,但她身形改變不了。
所以看上去隻是一個稍稍有些羸弱的小白臉公子哥。
事實上憐花不太喜歡如此弱不禁風的小公子。
連帶著薑茵這樣的她也瞧不上,而是自然的將目光落在辛書身上。
他也戴著神秘的麵具,且一句話沒說,看上去頗具神秘感。
在憐花的眸光看過去時,辛書就下意識看向若水。
“憐花姑娘既是百花樓的花魁,可有什麼絕技?”
薑茵倒了一杯酒,淺酌了一杯,眸光灼灼的盯著憐花。
隔得近些,薑茵瞥見她指尖不似其他姑娘那邊細嫩白皙。
看來他們的猜測沒錯哦。
憐花便是潛伏在百花樓的殺手。
“奴家會舞劍。”
憐花嘴角輕輕彎了彎,如花似玉的麵上浮現出一抹淺笑。
不愧是百花樓的花魁,一笑傾城百媚生。
“那就舞給我們瞧瞧。”
若水依然是那副不羈的模樣,她輕挑起眉梢,動作風流的晃動著手裡的酒杯。
若不是知道若水是女子,辛書都差點以為她是天真的男子。
憐花已經從腰間抽出軟劍,她身段柔軟,一段段劍舞跳起來賞心悅目。
她眼神時而淩厲,時而柔和,時而一個翻身,顯然不是個嬌俏的弱女子。
在薑茵他們觀察她的時候,憐花似乎也在觀察他們。
她會功夫。
薑茵有些警惕的摸著腰間的軟劍,指尖輕輕摩挲著。
“看來這次咱們沒找錯人。”
薑茵壓低了聲音對身側的宋天佑小聲說道,宋天佑唇畔浮現出一抹淺笑。
“嗯,功夫不負有心人。”
憐花的長劍忽然挑起酒壺,被若水倒滿了酒,若水興奮的勾著她的下巴。
“憐花姑娘倒的酒似乎都香醇了許多。”
“公子謬讚了。”
憐花又舞著劍給辛書倒了一杯酒,辛書呐呐的瞥了一眼若水,甚至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發抖。
瞥見若水並未注意到自己,他這才淺淺喝了一小口。
下一個是薑茵,酒水落入她麵前的杯中,薑茵輕輕一笑。
變故突生,就在憐花給宋天佑倒酒時,劍直指宋天佑。
她滿臉的戾氣,顯然並不是和宋天佑鬨著玩。
也是此時,宋天佑飛身而起,指尖狠狠地夾住憐花手中的劍。
像是憐花將宋天佑帶入舞池中,實際上宋天佑已經和她鬥了起來。
憐花確實是個厲害的殺手,劍劍封喉,若不是宋天佑反應快,怕是也要遭遇算計。
薑茵和若水他們幾個站在一側看,隨時做好防禦的姿勢。
宋天佑的衣角被憐花斬落。
而憐花頭上的發冠被宋天佑跳開,長發散落了一地。
兩方膠著,若水嘖了一句,“看來憐花姑娘不僅是百花樓的花魁啊。
你這一流的劍術,怕是整個大豐無人能及啊。”
“謬讚!”
憐花輕嗤一聲,方才還在伴舞的舞女們不止紛紛抽出腰間軟劍。
這些人分明是早有準備。
薑茵也抽出腰間軟劍,若水的武器是抹了毒的毒藥。
辛書則拿出手中的一把折扇,前仆後繼的舞女朝著她們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