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薑茵拿著匕首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她指尖摩擦著匕首的每一個細節。
然後什麼都沒發現。
許將軍歎了口氣,“我經常擦拭這匕首,也沒發覺不對。”
若妹妹當時真的求救了,他真是罪該萬死!
“這寶石。”
薑茵的目光落在大紅的寶石上,“不太像我娘的風格啊。”
“你娘出嫁前確實說寶石過於豔麗。”
許將軍這話剛說完,薑茵就意識到不對,她拿起宋天佑彆在腰間的劍。
劍尖對著這寶石,許將軍一驚,“茵茵,這寶石取下來,這匕首就毀了。”
“我知道。”
薑茵眼裡飛快的劃過一抹不舍,宋天佑握著她的手。
“茵茵,你儘管去做你想做的,即便毀了,我也可以找人替你修補。”
“謝謝。”
薑茵心口暖暖的,這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刻讓她覺得暖心。
這麼想著,薑茵手起劍落,直接將寶石撬了下來。
隨後眾人瞥見寶石托下隱藏的一張極小的紙條,許將軍瞳孔一縮。
“這裡竟真有妹妹寫給我的信!”
他滿臉痛苦,悔不當初,若是早些發現,他是不是還能救下妹妹!
薑茵已經拿起那紙條,上麵白淨一片,什麼都沒有寫。
可這紙條經過特殊處理,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腐敗或者糜爛,甚至像是新的一樣。
“我房間有藥水,我拿回去用藥水洗一洗。”
其實薑茵空間就有,隻是不能當著他們的麵拿出來。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母親寫給舅舅的是什麼,所以跑的很快。
許將軍望著她的背影,眼尾紅紅的,宋天佑不忍長輩難過,不太熟練的勸道:
“舅舅不必太自責,那個冒牌貨性子嚴謹,當初茵茵娘若是不小心一些,就保不住茵茵。”
“我知道,可我還是難過。”
許將軍抹了一把眼淚,“我當初若是細心一些,指不定……”
“我們看看我娘寫了什麼。”
薑茵拿著一瓶藥水過來,讓宋天佑點燃蠟燭,自己則小心在紙條上都抹了藥水。
隨後將沾了藥水的紙條在燭光上過了一圈,很快就顯現出一個個小小的黑字。
直到所有字都顯露出來,薑茵才將紙條平鋪在桌子上。
許將軍看到妹妹的筆跡,一個大男人,都沒忍住當場哭了。
“妹妹,是哥哥對不起你。”
“她確實說了自己的懷疑,還說她找過祖母,祖母卻讓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