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手臂被一隻鐵掌禁錮住,疼得溫寧差點掉淚。
溫寧身形踉蹌,被男人毫不憐惜地拽出了包間。
“來這裡鬨事?膽子不小。”
溫寧被重重地甩開,整個人撞向冰冷的牆壁,額頭上吹彈可破的皮膚瞬間紅了一片。
“唔……”
她眼眶微濕,聲音帶著一絲絲委屈,“我,我不是來鬨事的,是有人拿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我才來的……”
以季廣琛的精明勁兒,她不相信他能看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隻是她無關緊要,不值得費心力罷了。
嗬,果然白月光回來了,她要變成蚊子血了。
季廣琛眸光深了深,“管好你的嘴,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溫寧垂眸長長的睫毛輕顫,“是,我知道了。”
見她乖巧聽話,季廣琛的怒氣消了一半,“回去吧。”
此時夜已深了,一陣風起,溫寧裹緊了外套,她摸了摸額頭,好像越來越燙了,身上也在不停的出冷汗。
這一番折騰怕是病情加重了。
坐上出租車,幾個字在她唇齒間滾了又滾,“師傅,去中心醫院。”
司機師傅看出她狀態不好,腳下油門踩到底,不過十分鐘就抵達了中心醫院急診樓前。
“姑娘到了。”
迷迷糊糊間,溫寧下了車。
司機師傅有些擔憂地探出頭,關心喊道“姑娘需不需要幫忙?”
溫寧整個人全靠意念撐著,沒聽清司機師傅喊了什麼,隻顧著埋頭往導診台走,看到導診台的護士後才放心地暈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溫寧睜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兒直衝腦門兒,讓她想起了不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