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廣琛眼底覆著一層寒霜,臉上滿是怒意,唇邊帶著一抹譏諷,“不舒服,還是被彆的男人玩累了。”
溫寧平淡無波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怒意。
她跟在季廣琛身邊三年,他雖然冷漠,卻從未說過這樣傷人的話語。
“季先生,請自重!”
“自重?嗬,你跟彆人摟摟抱抱的時候怎麼不說自重。”
溫寧有片刻的愣神,反應過來後有些不悅道“你跟蹤我?”
季廣琛不屑,“碰巧而已。”
“那也是誤會,我當時身體不舒服,他幫忙扶了我一下而已。”
“誤會,又是誤會,溫寧,你現在連敷衍都不知道換個說辭嗎?”
溫寧被抓疼了,掙紮著,“季廣琛,我沒有出軌。”
“那就證明給我看!”
二樓臥室,溫寧被重重地摔到了床上,她眼前發黑仿佛看到了金色的星星。
“季廣琛,我真的不舒服,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溫寧杏眼中帶著一絲驚慌,害怕地看著朝自己壓下來的男人。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火熱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侵襲而入。
她試圖起身推開男人,卻被對方禁錮雙手按在頭頂,根本動彈不得。
片刻後,男人抽出了手,指尖上沾染著濕潤。
“你也想要不是嗎?”
溫寧臉頰泛紅咬著唇瓣,如星般璀璨的眸子氤氳著水霧,“季廣琛,你太過分了。”
男人低笑,撬開了她嬌豔的紅唇,“這才哪兒到哪兒。”
溫寧被翻了個麵,背後裙子上的拉鏈被拉開,露出如白瓷般的脊背,精致的肩胛骨仿若振翅欲飛的蝴蝶。
她如同一顆扒了皮的荔枝,晶瑩剔透泛著甜膩膩的汁水。
曠了一個星期的季廣琛這次沒有絲毫省力,不顧身下人兒的嗚咽嚶嚀聲,隻圖一個隨心所欲。
一次過後,他躺在床上撫摸著溫寧黑色的秀發。
“以後乖一點,彆讓我再看到你和彆的男人接觸。”這一回暫且饒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