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為什麼變成這樣,你心裡最清楚不是嗎。”溫寧的聲音在宴會廳裡回蕩,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憤怒和悲傷。
韓曉雅被冷笑三聲,抱臂嘲弄的看著他:“彆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溫寧一步步逼近韓曉雅,她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直刺對方的內心。
“彆裝了,韓曉雅。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嗎?我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是你竊取了彆人的恩情,買通凶手殺人,我哥才變成現在這樣!”
“你的心,可真毒啊,我猜你父母過世也和你脫不了乾係吧。”
溫寧的聲音越來越大,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韓曉雅的心中。
韓曉雅眼神飄忽,開始後退,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也開始躲閃。
“彆胡說八道,我害誰也不會害自己的父母!”她大聲辯解,但聲音中卻透露出一絲顫抖。
溫寧嘲諷一笑,看著韓曉雅就像看一個笑話。
“自己種的苦果,就要自己償,連帶你肚子裡的孩子。”溫安冷聲道,此時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如冰窖一般,毫無任何感情,這是溫安從來露出來過的表情。
此時屏幕上又是一閃,韓曉雅父母的遺像出現在屏幕上,整個宴會廳的燈忽然一黑。
在黑暗的籠罩下,宴會廳內的氣氛瞬間凝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流逝。
韓曉雅站在燈光熄滅的中央,她的身影在屏幕上父母的遺像映襯下顯得格外諷刺。
臉色由蒼白轉為鐵青,漸漸猙獰,整張臉上滿是青筋。
周圍的賓客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黑暗和屏幕上的遺像嚇得驚慌失措,議論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然而,在這混亂之中,溫安和溫寧的身影卻異常冷靜。
溫安的臉色冰冷如鐵,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一步步逼近韓曉雅,每走一步,他的氣勢就增強一分。當他站在韓曉雅麵前時,他的身高和氣場完全將她籠罩。
“你敢對天發誓嗎?你敢在你父母墓前發誓你沒有害死他們嗎?”溫安的聲音冰冷而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擊打在韓曉雅的心上。
“你敢說你當年向你父母,提起我們的事時,沒有心存害人之心嗎?”
“韓曉雅小時候就想過害人?天生的惡吧,真是惡心。”
“我記得她,好像是季廣琛的青梅竹馬,季廣琛一直對她很好,後來韓曉雅出國結婚,聽說是離婚了才回國的。”
“季廣琛對她百般關心體貼,噓寒問暖,我還尋思季廣琛會扶持她呢,結果這半年多在沒什麼浪花了。”
“原來是她啊,沒想到心思這麼歹毒,聽這話,好像當年發生了什麼事,還另有隱情?”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像是千百隻蒼蠅圍在她耳邊一樣。
她想要否認,但嘴唇卻像被膠水粘住一樣無法動彈。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屏幕上父母的遺像。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有人上來,她隻覺肩膀一沉,自己就被狼狽的押在了地上,手上的刀也被抽掉。
“彆動!在動我們就不客氣了!”
韓曉雅突然發瘋大笑,惡狠狠的盯著溫寧。
“我不後悔當年的決定,有天大的好事我為什麼不受著?要怪就怪你們先走,沒這個享福的命,就彆叫!”
“季家就沒有錯嗎?不過是一塊表,那傭人就願意說是我救的他,都是利益罷了,兩個孤兒院的野孩子罷了,在自己該待的地方!”
這一番言論,可把眾人惡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