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僭越’二字怎麼寫。”
君澤辰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威嚴。
淩悅犯錯他罰她,但是不代表蘇婧瑤能夠得寸進尺到明目張膽覬覦正妻的東西。
“隻是一個鐲子罷了,殿下給了就不是僭越。”
蘇婧瑤皺著小臉,眼巴巴地看著他。
君澤辰看著她這一副非要不可的樣子,難道是他讓她變得這麼囂張的嗎?
他都已經說出僭越二字了,她還如此癡纏不休。
“回水凝殿去。”君澤辰再次冷冷說道。
他現在不想看到她。
蘇婧瑤當然知道僭越,搶一個鐲子罷了,隻是為後麵她明目張膽向他要皇後之位做鋪墊。
況且,不僭越,還算什麼寵妃,他心裡的嗎?嗬,蘇婧瑤隻要實際能看到的利益。
不過她倒也沒再繼續纏著君澤辰要,急不得,總有能要來的時候。
自那日要鐲子未能成功之後,君澤辰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淡,竟十天半月都不再踏入後院一步。
蘇婧瑤倒也沉得住氣,並未主動去找他,每日過得悠閒愜意,不是精心地養膚美顏,便是悠然地賞花逗鳥,好不逍遙自在。
而毓德殿中的君澤辰,這些日子眉宇間卻沾滿了煩躁之色。
以前也不是沒有長時間不沾染女色的時候,怎麼如今僅僅是處理政務,都覺得心煩意亂,難以靜下心來?
“安順,側妃每日都在做些什麼?”
“側妃這些日子讓花房送了不少花去水凝殿,每日都精心打理呢。”安順恭敬地回答道。
君澤辰聞言,斂下眼底神色,她倒是悠閒自在得很。
上次久不去水凝殿,她還知道來毓德殿邀寵,這次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怎麼,她還在想著淩悅那個鐲子?
到了晚上,君澤辰思來想去,終究還是去了水凝殿。
最近正值夏日,天氣炎熱得很,蘇婧瑤身著十分清涼的衣物,側躺在床上翻閱著傳記,以此來打發時間。
床邊放置著冰盆,絲絲涼意襲來,倒也不覺燥熱。
“你們主子呢?”君澤辰站在殿外,低聲問道。
妙雲和妙霞她們都在寢殿外,看見太子殿下來了,趕忙恭恭敬敬地行禮。
“回殿下,主子在寢殿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