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君澤辰頒發了賜婚聖旨後,蘇婧瑤就一直住在乾清宮。
自然是為了能逮著清平縣主。
畢竟縣主是爵位,若是想要進宮,直接給君澤辰遞折子就行。
為了以防萬一,蘇婧瑤也隻能天天在乾清宮守著,否則她怎麼知道這位縣主要和君澤辰說些什麼。
就算是被君澤辰這個狗男人天天抱著啃,她也咬牙忍了。
蘇婧瑤在乾清宮的暖閣處理完六宮的事務,便起身前往禦書房。
皇帝這個位置,確實難當。
她在乾清宮待了半個月,君澤辰早上天還沒亮就起來上早朝。
白日裡,除了用膳的時間,也基本都待在禦書房忙碌。
晚上不說也罷。
蘇婧瑤生了龍鳳胎之後,嬪妃每日的問安,也改成了五日一次。
她自然是怎麼舒坦怎麼來,反正這些嬪妃自從君澤辰不入後宮後,都是各自找樂趣。
有孩子的逗逗孩子,沒孩子的繡花逗鳥,或是賞花品茗,什麼都做。
她當上皇後,自認對後宮這些妃子還算不錯。
除了不能給她們帝王的寵愛。
若是被底下奴才欺負了,蘇婧瑤會派女官嚴肅去處理。
沒錢了,來找她,她也會給妥善處理。
宮女奴才們隻要做得好的,也會有賞錢,各宮都是如此。
大概就是把現代管理那一套和古代的知識結合一番,表麵上後宮還是祥和友愛的。
不過,個彆心思寬泛的嬪妃除外。
比如還是幾個稍有姿色的妃嬪,一直盼著君澤辰能去後宮,總是私下裡絞儘腦汁,想著法子引起君澤辰的注意。
但大多數嬪妃還是安於現狀,享受著這份寧靜和平和。
蘇婧瑤坐在君澤辰的左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嬌軀微微前傾。
“陛下最近怎麼這麼忙?”
蘇婧瑤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聲音嬌柔。
君澤辰左手穩穩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右手卻仍執著筆,專注地批著奏折。
“朕哪日不忙了?”
君澤辰偏過頭,目光掃了她一眼,嘴角上揚,輕笑了一聲。
蘇婧瑤抿了抿嘴唇,沒再說話。
隻是白皙的小手卻一直在有意無意地輕輕撫摸著君澤辰的脖頸。
動作輕柔而撩人。
君澤辰原本還正經地批著奏折,可漸漸變得暗沉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波動。
“今天怎麼了?開始鬨朕?”
君澤辰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壓抑的欲望。
“沒有呀,臣妾這不是在等陛下用午膳嗎?”
蘇婧瑤的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眼神卻有些躲閃。
當然是因為蘇婧瑤前幾日得知清平縣主遞了折子進來,今日要進宮。
所以在禦書房守著。
“瑤瑤是要當妖後?”
君澤辰左手摟著她的腰用力掐了一下,臉上帶著幾分佯怒。
“陛下可彆胡說,臣妾明明是想當賢後!”
蘇婧瑤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小嘴微微嘟起。
君澤辰無奈地搖了搖頭。
“若不是朕堵了乾清宮和坤寧宮所有宮人的口,瑤瑤天天待在乾清宮纏著朕,朝臣和百姓早就高呼一代妖後了。”
君澤辰之前讓她待在乾清宮,她總是找各種理由回坤寧宮。
這大半個月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倒是天天在乾清宮纏著他了。
“陛下既然不願臣妾在乾清宮相伴,臣妾走就是了。”
蘇婧瑤說著,作勢就要起身離開,臉上滿是委屈。
說罷,蘇婧瑤扭動著身子,就要從他腿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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