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國主,君國皇帝禦駕親征,一直都是他在後方出謀劃策,君國的士兵也士氣高漲,再這樣打下去,我國必輸呀。”
隨後他頓了頓,抬起眼睛小心地看了一眼大皇子,隨後又迅速地看了下國主。
接著說道:“末將建議,蒼狼投降,與君國言和。”
說完,他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其他人的臉色。
還不等國主開口,大皇子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般,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
“父王,此時若是投降,君國也不會接受,也許更會趁著我國士氣低迷而發起更加猛烈的進攻,父王定要三思啊!”
國主眉頭緊鎖,在殿內來回踱步,臉上寫滿了進退兩難的糾結和無奈。
“大皇子,既然你不想投降,那你可能想出辦法對付君國?”
國主停下腳步,目光如炬地盯著博爾忽,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急切。
博爾忽垂眸沉思,緊緊地抿著嘴唇,臉色凝重。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說道:“父王,我們在禹州來個空城計,禹州的異元城是君國進攻的第一個城池,我們留下一個空城給君國軍隊,請君入甕,最後甕中捉鱉。”
說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計策上。
這是博爾忽這幾次和君國軍隊交鋒學習到的。
國主聽得一頭霧水,滿臉的困惑。
但還是嚴聲說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不能讓打擊君國,蒼狼便投降。”
就算成為君國的附屬國,也不能成為亡國之君。
若是成為亡國之君,不是死就是囚犯。
他是蒼狼高高在上的國主,豈能受此等侮辱。
太極宮。
這次並未跟隨君澤辰出征蒼狼的正三品懷化將軍蕭烈風,麵色陰沉,雙目圓睜,目光中透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蘇尚書令,已經一個月了,您是不是應該給咱們眾大臣一個交代,為何私吞陛下信件?”
“這一個月,我們可都不曾聽聞到絲毫與陛下有關的消息。”
蕭烈風向前踏出一步,雙手握拳,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不會是你故意攔截了軍情吧!”
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在朝堂之上回蕩,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蘇宏禹臉色平靜如水,手中穩穩地拿著笏板,身姿挺拔。
不緊不慢地說道:“蕭將軍,這一個月陛下確實未傳任何消息回皇城,並未我隱瞞不報。”
“前兩日,才收到了陛下的加急密報。”
他的眼神堅定,絲毫沒有被蕭烈風的氣勢所影響。
“陛下這一個月被困蒼狼禹州的異元城,城外被蒼狼士兵團團圍住,所以才無消息傳來。”
蘇宏禹的聲音平穩而沉著。
“那陛下豈不是處於危險之中,尚書令既然監國,還不派兵援助陛下?”
蕭烈風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不滿。
這次陛下出征沒有帶上他,本就讓他心中不舒坦,若是能出兵援助陛下,豈不是能立下大功?
想到此處,他眼神中閃過急切和渴望。
這可是大功一件,也許還能因此重新獲得陛下信任。
此時另一位監國大臣緩緩開口道:“蕭將軍,稍安勿躁,鎮軍大將軍已經收複月輝,此時正在北上途中,不日便會去援助陛下。”
“若是陛下已經圍困異元城一月,還無糧草,士兵們怕是凶多吉少。”
“即使士兵們能夠堅持,可無糧草便無力氣,若蒼狼破開城門攻擊,陛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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