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頭輕輕地擱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綿軟無力又酸軟不堪。
君澤辰輕柔地抱著她緩緩躺到草地上,蘇婧瑤卻不太願意直接躺在地上,於是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君澤辰麵帶微笑,輕聲問道:“這樣有沒有舒服一些?”
蘇婧瑤束起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在剛剛被君澤辰一把散開,現在如墨般的發絲肆意地鋪散在她的背上和君澤辰的胸膛上。
絕美的臉與他近在咫尺,嬌媚的模樣如同一個魅惑人心的妖精。
君澤辰將她的頭發彆到她的耳後,目光中透著無儘深邃,“瑤瑤怎麼這般美。”
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今日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又過了半個時辰,蘇婧瑤惑人的呻吟聲才漸漸地停止,隻剩下了急促的喘息。
她此刻真的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君澤辰細心地幫她整理好衣物後,抱著她重新跨上了馬背,然後一同回到了行帳之中。
蘇婧瑤被他放到床上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妙霞幫著她更換衣物時,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真的是累到了極致。
君澤辰從她的行帳邁步而出,原本溫柔的麵龐在踏出的一瞬間,猶如被切換了一般,瞬間變得無比威嚴,仿佛戴上了一張冷酷的麵具。
他徑直走向他處理事務的行帳,福全亦步亦趨地跟著走了進去。
進入行帳後,君澤辰端坐在椅子上,渾身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說吧,今日那馬是怎麼回事?”
“回陛下,奴才審問了所有馬場的下人……總而言之,昨日淩妃的烏騅是林貴嬪派人下了藥,而今日林貴嬪的馬是淩妃下的藥。”
福全將林貴嬪和淩妃分彆是如何瞞著馬場的人,又是如何將藥下到馬食中的一一道來,說罷,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陛下,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昨日林貴嬪的事情都已然過去了,淩妃到底又是在弄什麼幺蛾子呢?竟然還牽扯到了皇貴妃。
君澤辰的麵色陰沉冷凝,他著實也不明白,淩妃今日的這一出到底是意欲何為!
沉思片刻後,他霍然起身,抬腿邁步就朝著淩妃的行帳大步而去。
淩妃瞧見君澤辰進來,麵色依舊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她不慌不忙起身,然後盈盈下拜,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聲音平穩。
“臣妾參見陛下。”
君澤辰絲毫沒有要與她周旋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聲音冷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
“今日林貴嬪的馬是你下的藥?”
淩妃心中清楚,他這是來興師問罪的,於是便順從地跪了下去。
眼中噙著淚,微微仰起頭,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又帶著一絲決絕:“是。”
“臣妾給林貴嬪的馬下藥,又一直跟在皇貴妃的身邊,臣妾的身上有刺激馬發狂的藥,所以當林貴嬪的馬從皇貴妃身邊路過時,那馬聞道味道便會攻擊皇貴妃。”
淩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決然之色,將自己所有謀算都說了出來。
君澤辰皺起了眉頭,低沉問道:“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若是她想傷害瑤瑤,又何必去救瑤瑤?
若是她想要陷害林貴嬪,可她這些拙劣的手段,君澤辰隻需稍作調查便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