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胡說什麼!”李柔打斷了她的說話。
看到李柔的疑惑不像是假的,那個人“好心”的解釋起來“你還不知道的吧!
這都傳遍了,說是你家的閨女沈寧和那個周言好上了。
但是畢業後,嫌棄人家的彩禮給的不到位,這一直沒有答應下來。
現在怕是要學那陳世美,要始亂終棄呢!
這不是劉媒婆都來了好幾次了,次次背你們趕出來了。
要完說啊,嫁誰不是嫁!
那小夥子挺有誠意的,你家閨女現在這名聲,他肯要就燒高香了。
說不定啊,那醜事都做過了!”
那人越說越離譜,李柔的臉也越來越黑!
“你在這裡胡說什麼,我家寧寧清清白白的,從來沒有乾過你說那些事情。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我記得,你家裡就靠你給國營飯店幫工來賺錢養家的吧!
要是國營飯店的主任知道你中飽私囊,天天夾帶私貨,看會不會能放過你!”
李柔的話一說完,對麵的那個女人臉色一下子就慌了。
“你,你,你!胡說!”
話裡麵的虛張聲勢,大家都聽了出來了。
國營飯店的油水很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平時帶點什麼回家,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能夠讓她如此慌亂,必定是不能饒恕的大事。
看到她這個樣子,李柔就明白自己猜對了。
自己其實也不知道她到底乾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家實在是太可疑了。
這條街,自己家獨占一個院子,還算有點隱私在。
可是她們同住在一個四合院,那真的得是,家裡廚房有幾個老鼠洞都知道!
這她們一家,就靠她一個人掙錢養家。
可是偏偏的,她家看著窮,可是實際上,男人每天買酒喝。
這酒可還不是便宜的酒,五毛一斤呢!
他家得那個耀祖吃的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缺肉吃。
倒是招娣可憐兮兮的,全家乾的最多,吃的最少。
比地主家的長工還不如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
不過,這都是彆人家的事情,李柔也不好多管。
隻不過是她現在踩到了李柔的逆鱗,才說出來了。
不過,李柔回家之後,沒有急著做飯,反而是出門打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簡直是要氣死李柔了。
這些人在自己麵前不說什麼,但是在背後的閒話,簡直是離譜!
說什麼話的都有,甚至還說自己閨女這幾天在家學習,是因為要養小月子。
李柔回來的時候,把那案板剁的咣緩緩響。
“二哥,是誰惹了咱們娘不痛快!
我怎麼看著娘的火氣那麼大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幾天都沒有乾什麼,天天被你壓著學習呢。”
兩個人在屋子裡麵討論的喋喋不休,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外麵回來的許旭,也是陰沉的不行。
許旭今天出去買東西,一下子就聽到了旁人對於沈寧的謠言。
越說越離譜,許旭本想著出去揍一頓他們,可是又怕對沈寧的名聲不好。
一直強忍下去,直到最後掏了麻袋,才稍稍解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