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彆說了,不是孟一筱的錯。”這次是楊青亦說話,他雙眼無神,毫無生氣:“我和她沒分手,這次的事是我把她惹狠了,是我的錯。”
“可……”
楊幽一秒接收自己哥哥的信號,阻攔道:“媽,說不定真的是我哥哥的錯。孟一筱姐姐敢和我哥哥這樣鬨矛盾,沒有因為哥哥的家境而對哥哥寬容無底線,這說明在孟一筱姐姐眼裡,哥哥就是普通人。您不是也常說,您就看好孟一筱姐姐這一點嗎?”
楊媽嗔了她一眼道:“你個小姑娘,懂什麼?”
“我不懂這些,但是我懂我媽媽這麼優雅,不是那種看不起媳婦的惡婆婆。”楊幽嘴甜,瘋狂討好自己媽媽,眼神卻告訴楊青亦,他跑不了要一頓“大出血”。
兒女話都說到這份上,楊媽隻能無奈搖頭,自己兒子要頂這個罪,鐵了心護孟一筱,現在女兒也向著孟一筱,她能說孟一筱什麼不好。
隻希望這個孟一筱識相,彆再折騰她兒子,他們這樣的家境,不嫌棄她的出身,就該燒高香了。
見楊媽放棄對孟一筱的偏見,楊青亦不再說話,閉目休息。
病房裡一時無言,楊爸走進來,見楊青亦醒了,就讓老婆和女兒先回去。
“醫生說兒子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你倆這兩天累壞了,回家去休息一下。”
楊媽還擔心不肯走,想去找醫生再問問情況,楊爸向楊媽示意,楊幽現在還在這裡,這些事不能讓女兒聽見。
楊幽見狀,聰明的扶著媽媽先走。
……
待帶母女兩個人走遠,楊爸才坐在病床邊,問:“到底怎麼回事?醫院給我打電話,說你吃那種藥差點廢了。”
他老婆最開始聽見這話的時候,腿軟差點跪在醫生的辦公室。
他們就一個兒子,未來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對他的教養也格外嚴格,平時潔身自好,不準在外麵亂來,怎麼會吃那種藥,還差點把自己玩廢了?
廢了,這兩個字何其殘忍。
兒子從小聽話,到了年紀正正經經的談女朋友,不可能接近不合適的東西。
這是他一生的希望,不能讓他就這麼廢了。
楊青亦睜眼,滿眼紅血絲,異常可怕。
“之前和一個開發商的酒局上,對方叫了幾個年輕姑娘作陪,我看其中有一個是個學生,就把她帶走了。”帶走姑娘,在酒局上很常見,商業夥伴有時候的場麵功夫必須做到,楊青亦在裡麵挑了個看起來腦子清楚的女孩帶著。
身在交際場,這種事稀鬆平常,楊爸理解。
他平時遇見推不掉的姑娘,也會先和楊媽報備,然後明麵上把姑娘帶走,私底下給她點錢讓她閉嘴打發走。
“她和對方合作,反過來對付我,在我的酒裡下藥,我一時沒注意,中了招。”他反應過來自己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被那姑娘扶進了房,那姑娘正在解他的皮帶。
見他醒了,還說要好好伺候他。
“天虹的開發商?!看我不要他的命!”楊爸生氣,這種齷齪手段敢用在他兒子身上,怕不是還安了攝像頭,事後還想反過來敲詐一筆!
“爸,不用,這事我自己能解決。”楊青亦道,他知道這姑娘是個學生,她身上的學生氣息和孟一筱很像,他才留下她坐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