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胤猛地又站起來，一把扳住了蘇南的雙肩，用力地搖晃著蘇南，嘴裡叫喊著：“海彤，你還想我怎麼樣？我做錯了，我也向你道歉了，你要回娘家住，我也讓你回去住了。”
“你還想怎麼樣？我告訴你，隻要我戰胤願意，外麵大把的女人想嫁給我！我不是非你海彤不可的！”
蘇南被他搖得都要頭暈了，聽著他的胡說八道，蘇南忍不住接話：“你不是非海彤不可，你可以跟她離婚，娶外麵的女人唄。”
“你休想離婚，我不離！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我就是要你！就是要你……我就是要你，就是不放手，我不簽協議了，這輩子不要跟我提協議的事……協議早讓我燒掉衝進下水道了，你這輩子都是我戰胤的老婆了……”
發狠地搖晃完蘇南後，戰胤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跌坐回沙發上，歪靠著沙發的椅背，閉上了眼睛，但嘴裡還在念叨著：“海彤……海彤……我養你，我養得起你的……”
“不要離開我……我認準你了，吃定你了……我的，你是我的……”
戰胤的喃喃自語越說越小聲，直到沒有聲音。
他睡著了。
蘇南和陸東銘你看我，我看你的。
蘇南還慶幸地道：“還好，他沒有真把我當成海彤。”
陸東銘說他：“你還怕他親你不成？”
“我是怕死他把我當成海彤，然後親我，對我用強的，你不知道我當時害怕極了，想著他要是對我用強的，我是躺平呢還是奮起反抗呢？”
陸東銘：“……”
他看著戰胤，說道：“這都不是我認識的戰胤了。”
蘇南說他：“你也彆說風涼話，等你以後愛上一個女人，又鬨了矛盾時，你也會像他一樣，說不定比他還瘋狂呢。”
“能讓我愛上的女人還沒有出生呢，我就看著你們戀愛結婚當爸就行。”
陸東銘閱女無數，愣是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心動的感覺，讓他想安定下來的。
兩個好友都有了喜歡的女人，雖說他們也有過甜蜜的時候，但同樣有著煩惱，以前的戰胤是那樣的沉穩冷靜，何時會像今晚這般失態的？
還是單身的好。
“你這話誇張了哈，說不定能讓你心動的女人就在你身邊呢。幫忙把這個醉鬼扶起來，扶到我的車上去，我送他回家，你自己打車回去行嗎？”
“我自己打車吧。”
陸東銘幫忙扶起戰胤，“他醉成這樣子，送他回家，沒有人照顧他，萬一他在地上躺一晚上，會受涼感冒的。”
“我把他送到海彤那裡去，海彤自會照顧他。”
蘇南想著幫好友一把。
陸東銘提醒地道：“戰胤現在醉了，胡說八道，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要是讓海彤聽到了，那是雪上加霜。”
蘇南：“……那，送他回蓧蓧山莊吧。”
陸東銘沒意見。
三個人出了酒吧，陸東銘幫忙扶著戰胤上了蘇南的車子後，叮囑幾句後，看著蘇南載著戰胤走了，他才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接他。
在回戰家山莊的路上，戰胤還時不時地嚷嚷幾句，一會兒嚷嚷著“海彤，我愛你，你彆離開我”一會兒又嚷嚷著“你還想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反正他反複就是那幾句話。
這是愛情和他的自尊打架，一時愛情占了上風，一時又是自尊占了上風。
一個多小時後，蘇南的車子駛進了蓧蓧山莊。
他提前打電話給老太太，老太太在屋門口等著他了。
“戰奶奶。”
蘇南停好了車，邊叫著老太太邊下車，“這麼晚了，還打擾你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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