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定,自薦者們自覺羞愧地放下了手。
全場再一次鴉雀無聲,等待著夏守下一次開口。
“所以夏守前輩,”一直在角落中觀察全場的校董陳酥開口,打破了僵局,“今晚的主角到底是誰呢?既然沒在現場,大家又如何判斷他是否勝任這個席位呢?”
“問的很好。”夏守頓了頓,“對於這個席位,夏某的心裡隻有一位人選,他也是夏某最為看好的人選。”
“……”
“據說最近有一本關於他的小說,在諸位之間很流行,所以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他的名字了。”
“他就是上上任約束局席位的擁有者,約束局創始者秦氏最後的獨子……”
“秦尚遠。”
……
傍晚6:48。
另一輛勞斯萊斯抵達了青銅大廈樓底。
魁梧的黑衣保鏢為貴賓拉開了大門。
“法爾科內先生。”
身後站著一個戴金色細框眼鏡的男秘書。
麥克·法爾科內身披黑色大衣,踏出了車門。
“你們的領主呢?”麥克拋了個問,隨後扭頭對著車裡的喬瓦尼說,“在樓下等我。”
“安東先生不在,暫由霍蘭德先生調遣我們。”男秘書扶了扶眼鏡,“我叫弗拉基米爾,是他們的秘書。”
男秘書說話時,眼間刻意浮現了一抹暗紅,暗示自己也是裡世界的人。
保鏢伸手做出請的手勢,引著麥克·法爾科內走進了大廈,一直到上電梯。
“法爾科內先生,我們都是聰明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電梯平穩上升,弗拉基米爾正了正領帶,“夏守前腳離開西西裡,您就接受了我們的合同,那我默認您知道我們私底下的意思了。”
“被逼上了絕路,要反咬了麼?”麥克輕笑,“隻是此前的盟友,梅倫·羅素和血樹教會,還有彆的牛鬼蛇神,都被他打得抱頭鼠串。”
“不,不是反咬,法爾科內先生,是正式的開戰。”弗拉基米爾裝作平淡地回答,努力壓著上揚的嘴角,“這是遲早要來臨的戰爭,隻是夏守足夠敏銳察覺到了。
又或許是梅倫的死給他帶來的警示,總之約束局的行動隻是讓我們提前了一點計劃。”
“你們能對抗約束局?”麥克·法爾科內調侃似的問,“你確定?”
“哦,關於這點,我隻能說法爾科內先生,您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選擇,我為您和您的家族感到高興……哈哈……”
弗拉基米爾在感應器上刷卡。
失重感驟然來襲,電梯在某一個沒有標號的樓層忽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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