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秦尚遠說著,目光卻一直落在戲台的位置。
他進入心流,能夠看到那裡有一道微微蜷曲的金色邊界。
夏超說的炁靈結界,就在戲台之上。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衝了進來。
“他媽的蠢狗!出事了!”
少年的聲音仿佛一支穿雲箭,從戲台之下直刺大殿。
純陽道人皺皺眉,看向來者。
那聲“蠢狗”很明顯是在叫他。
夏超和聖女愣了片刻,也隨之看過去。
至於秦尚遠,他耳朵牽動了一下,隻覺得這聲音無比熟悉。
貌美如同女孩的男孩氣喘籲籲地扶住門,穿著不合身的衣服,眼露凶光。
“希拉?”秦尚遠像是見了鬼。
“你這顆爛藕!再叫我蠢狗,我就給你揍成藕粉衝開水喝!”
純陽忽然就沒了先前道人的儒雅灑脫。
他罵了一聲,像扔掉素質一樣毫不猶豫地扔掉手裡的掃帚,大步朝著希拉走去。
希拉上氣不接下氣,也還是氣勢洶洶地和純陽相對而行。
“老子在極北挨餓受凍!你在這地方倒好!學人家當道士?道士就算了,還用呂洞賓的號?你當初怎麼追著他咬的你不記得了?”
兩人以麵相抵,目光幾乎要撞出火花子了。
“這個距離……不是要親親,就是要打架。”夏超淡定地點評道。
“呂洞賓的道號確實是純陽子……”秦尚遠喃喃,“所以,純陽道人,其實是哮天犬?”
“難怪叫他蠢狗……”夏超的眉頭擰了起來。
“蠢狗!蠢狗!”年年躲在聖女懷裡,幸災樂禍又膽小地喊了幾嗓子。
“啊,秦家主,道號而已,身外之物,不必在意,還是叫我純陽就好。”
自稱“純陽”的哮天犬,在和那節“爛藕”的對峙中抽空禮貌應了秦尚遠一句。
“貧道這談得正好你乾嘛來了!還嫌不夠亂?”
希拉看了一眼純陽背後的眾人,目光還是停在秦尚遠身上。
“你也在?”希拉愣了下。
“你記得我?”秦尚遠有些驚訝。
“希拉”是哪吒的神識化身,這世界上存在很多個希拉,難道他們的記憶是共通的?
“沒時間解釋了。”希拉說,“有人正在朝這裡趕來。”
“人?”純陽一愣,“何人如此大膽,擅闖真君道場?”
聖女遲疑片刻,立刻摸出了手機。
一天前的消息。
【美國總局監獄‘深井’遇襲,四級罪犯夏熾陽、三級罪犯霍鬆庭逃離收容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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